血色薔薇的藤蔓自他們的身上遊走蔓延,那些豔麗的花朵無時無刻刺痛著他們的靈魂。
倘若不是他們的身上還有起伏,克魯姆估計都以為他們已經喪命於小毛團的手中了。
“小毛團...”他輕聲喚道。
路西法爾眼眸微抬,卻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好久不見啊,威克多爾。”
克魯姆頓時神色凝重,小毛團此刻的狀態,比之霍勒斯在信件中的描述還要嚴重。
“我想跟你聊聊,我們能換個地方嗎?”
“去哪?”
“我們常去的河邊怎麼樣?”
“可以。”
路西法爾心念一動,纏繞在那些叛徒身上的藤蔓寸寸收緊,勒的他們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不一會,他們便化為了齏粉,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上。
克魯姆相信小毛團不會濫殺無辜,這些人一定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才會被這樣給對待。
路西法爾站起身,走到了克魯姆的麵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死麼?”
克魯姆微微搖頭。
路西法爾說道:“因為他們背叛了我。”
克魯姆毫不猶豫答道:“屍骨無存是他們應得的。”他不容許有任何人背叛小毛團,包括自己。
“隻是...”他頓了頓:“下一次動手的事情交給我好麼?彆再用消弭殆儘了,這對你並沒有好處。”
路西法爾被克魯姆眸中的關切燙的移開了視線:“你還有比賽要打,不可能一直待在我身邊。”
這意味著他時刻擁有施展消弭殆儘的機會。
“我可以提前申請退役。”克魯姆表示,縱使他再如何熱愛魁地奇賽場,可比賽始終沒有小毛團重要。
他需要他。
“你竟也舍得?”路西法爾詫異極了。
克魯姆抬手摟住了少年的肩膀:“為了你,沒什麼舍不得的。”
二人漫步至河邊。
“亞克斯利教授呢?”
“他去神域了。”
“難怪。”克魯姆就知道,倘若亞克斯利教授身處德姆斯特朗,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毛團發展成如今這樣。
他非常慶幸霍勒斯將他給喊回來了。
小毛團還願與他交流,就證明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若是再遲一些可就不好說了。
因為克魯姆的回歸,路西法爾又過上了一段溫馨且和諧的時光。
當然了,這裡的和諧代表他不用殺人了。
六月末,鄧布利多校長的死訊傳來,卡卡洛夫當即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辭掉了校長的位置,逃離了德姆斯特朗,生怕慢一步就會被伏地魔給抓住。
然後這德姆斯特朗校長的位置就空懸了下來,校長的公務也因此落到了路西法爾的頭上。
路西法爾:......
討厭計劃外的工作!
德姆斯特朗校長室內。
“卡卡洛夫跑什麼啊?伏地魔又攻不進德姆斯特朗。”霍勒斯吐槽。
塔克爾認真思索:“可能是想找死吧。”
克魯姆則是對加班的路西法爾說道:“小毛團,要我去把他給抓回來嗎?”
路西法爾抬手揉了揉眉心:“算了,讓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