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主人...”
“出去!”
大顆大顆的淚珠頓時從粒粒的眼眶中落了下來,砸在了地上:“是粒粒不好,沒能幫到主人,粒粒該死...”
“停下。”阿斯托利亞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吵的我頭疼。”
“對不起,主人。”粒粒冷靜了下來:“需要我為您去請治療師麼?”
“不必。”
“那...”
“也不準告訴姐姐。”
“是。”
粒粒朝著她行了一禮,便離開了書房。
阿斯托利亞也站起了身,從一旁的櫃子中摸出了一瓶溫補身體的藥劑,緩了一會,才打開了瓶塞,將藥液一飲而儘。
她放下了喝空的藥瓶,視線也落在了她和達芙妮的合照上。
照片上的兩個姑娘笑的是那般燦爛,眼中也都充斥著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她要撐的久一些。
再久一些...
水牢中,仍舊被吊在半空中的哈利,看向路西法爾的眼神複雜極了。
其中夾雜著迷茫、恐懼、不屈,以及一絲他自己未曾察覺到的愛意。
“救世主,你還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路西法爾十八般刑罰都給哈利用上了,他竟然還是想著要逃離這,更試圖勸說他,勾起他的良知。
都給他弄得沒轍了。
“布爾斯特羅德,放棄吧。”哈利疲憊的說道。
“不可能。”路西法爾表示,自己認定了的事情,便絕不可能輕言放棄。
“沒有結果的。”哈利說道,這些日子他在與路西法爾的相處中,已經得知了自己身負氣運的事情,不說是為了世界,就算是為了赫敏、羅恩他們,他也絕不能屈服。
“沒結果就沒結果吧。”路西法爾也不是很在意:“你隻需要知道,你這輩子都無法逃脫我的手掌心就行了。”
哈利:......
我算是確定了,這是個偏執的神經病。
“好了,我們今天來玩點新玩具吧。”路西法爾打了個響指,一個火爐便出現在了他的身側。
他從中拿出了兩個燒紅了的烙鐵:“你說,我是在你身上烙玫瑰好呢?還是烙薔薇呢?”
哈利瑟縮了一下身體:“我能都不要嗎?”
路西法爾會意:“都要啊,你可真貪心。”
哈利:“......”
人言否?
“我覺得你可以去治耳朵了。”
“謝謝關心,我不需要。”
路西法爾好似沒有聽出哈利話語中的陰陽怪氣,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玫瑰烙鐵按在了他布滿鞭痕的胸口上。
“啊!!!”
哈利發出了劇烈的慘叫聲,被烙鐵灼傷的皮膚則是冒起了絲絲白煙。
“哦,忘記提醒你了,這個玩意弄在身上會很痛。”路西法爾狀似無辜的眨了眨眼,實則他的表情惡劣極了。
他很喜歡看見哈利的麵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也喜歡聽見他的慘叫聲。
悅耳極了。
路西法爾將玫瑰烙鐵自哈利的身上拿起,隨即吹了個口哨:“真是完美的圖案啊。”
血肉模糊的肉體上開出的玫瑰,是那麼的令人著迷。
“布爾斯特羅德,你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哈利注視著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眸,打從心底覺得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應該吧。”路西法爾也覺得自己是一個瘋子,畢竟他感受不到任何情感:“忍著點,彆咬到舌頭了。”
說罷,他又將手中的薔薇烙鐵按在了哈利的後腰。
“呃...”哈利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抑製住了即將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