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校長開口,縱使斯萊特林小團體再不願意,也得乖乖的去校長室。
誰讓他們還是霍格沃茨的學生,校長則是他們斯萊特林的蛇王呢?
眾人跟隨斯內普和奧斯汀的腳步朝著校長室走去。
路西法爾則是刻意落後了幾步,與墜在了最後的西奧多並肩而行。
“你就沒什麼想和我說的麼?”
西奧多先是一愣,隨即便是複雜:“自獻祭之後...你過怎麼樣?”
路西法爾聞言,輕嗤一聲:“托了你的福,在你們獻祭成功後,新時間線誕生的波動驚擾了神域的神明,我也因此被囚於德姆斯特朗近一百五十多年。”
“一百五十多年,五萬四千七百五十個日日夜夜,多麼漫長的時間啊。”
“在這期間,隻有兩個人來看過我。”
“可是啊...利亞沒能活過那個三十六歲的寒冬,波特也死在了三年前的盛夏。”
“故友儘逝,獨我一人。”
西奧多張了張嘴,最終也隻說了一句“抱歉”。
他簡直不敢想他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你不必對我說抱歉。”路西法爾看了一眼奧斯汀走在前頭的身影:“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西奧多詫異的看向了他,他居然不怨嗎?
路西法爾喟歎的一聲:“如果沒有你和威克多爾他們當年的孤注一擲,我早就已經死在了布雷斯逝去的那個冬日。”
“被吞噬掉情感的我,隻是一個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機器罷了。”
“那樣的我,算不上活。”
“我們這算不算是扯平了?”西奧多問道。
“當然。”路西法爾說道。
他曾救他出阿茲卡班,給予了他新生。
他為他以性命鑄就出新時間線,又何嘗不是給了他第二條命呢?
“過往一筆勾銷?”
“嗯哼。”
西奧多點了點頭:“那枚時間轉換器呢?”
“不知道。”路西法爾雙手插兜:“我穿越時間壁壘的時候,它就從我的手中憑空消失了,應該是落入了某個時間亂流裡。”
“看來這又是一個時間閉環。”西奧多大致猜到了那枚特殊時間轉換器的落點。
路西法爾對此不置可否,時間一直是個值得研究的課題,永恒運動、變化的持續性、相對性以及不可逆性促成了祂的神秘。
在時間長河中,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不覺得意外。
“路西法爾。”
“嗯?”
“沒有人會因為你的出現而放棄小少爺。”
“挺好的,我就喜歡這樣的局麵。”
“各憑本事?”
“那麼我贏定了。”
“你對自己很自信。”西奧多篤定。
路西法爾從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魔杖,握在手中把玩:“因為愛人先愛己,而我又是和他一體的。”
“所以,隻有奧斯汀愛極了我,你們才能分到一點,多的、溢出去的愛。”
“聽起來有夠囂張的。”
路西法爾高傲的說道:“誰讓你給了我這個機會呢。”
西奧多也不惱,學著布雷斯的風格調笑道:“這麼說來,是我作繭自縛咯?”
“開心麼?”
“開心死了。”
“後悔麼?”
“不後悔。”
“彆扭的家夥。”路西法爾搖了搖頭,便快走了兩步,與西奧多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