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倒是跑得比誰都快。
人走了,蔣春花一瞬間老了十歲。
“如果她說了實話,或許我還覺得這個女兒可憐被利用了,可是……罷了,就當我沒生過她吧,沒生過……”
蔣春花回了屋,於知夏這才看著於父:
“爸,你剛才沒發火。”
於父冷笑一聲:
“我又不是炮仗一點就著,更何況我已經放棄了她自然也就不會因為她傷心了。”
於父可真灑脫。
“爸爸,這麼多天了,那些人能抓到嗎?”
於父吸了口煙搖了搖頭:
“不知道,畢竟我不在江湖已經多年!”
還有心情開玩笑?
“原來您是老江湖?”
“嗬嗬,好說好說。”
於父的嘴屬於願意告訴你呢,這事兒你就聽著。
可他要是不願意告訴你,那你也彆問了,問破了天也不會說出來。
到現在公安局長親自將於父請進辦公室,畢恭畢敬的態度還在眼前。
這麼嚴重涉及敵特的事兒,硬是沒讓他們一家人沾染一點,哪怕於母差點被抓走,上麵也沒問一句。
於父出了辦公室還有專用小汽車將他們一家三口送到村口,局長更是親自開車。
於知夏覺得她爸的身份不是一般二般的不簡單呢。
“二娃,你是不是還沒告訴爹,你咋會捅人的?”
秋後算賬?
於知夏笑了:
“爸,我還會給人開膛破肚呢,捅人和開膛破肚比起來比殺豬還簡單的好嗎?”
哼。
糊弄鬼呢?
“那近身格鬥呢?二娃啊,爸可沒教你這個啊!”
您老都藏這麼嚴實,於知夏自然不乾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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