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海就問了:
“你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麼你可想好了如何彌補?”
於知夏還真想過這事兒。
她低頭沉思了一下:
“繼續鬨,把事情鬨大,聯合去年的考生一起上告,而且這樣的事兒絕不會隻出現錦城這樣的偏遠縣城。
越偏遠越容易出事兒,有本事的人不怕再考一次。
我們要確定高考的重要性。
我們要還高考一片清白!
絕不允許這樣的汙穢東西辱沒了華夏幾千年的科舉。”
這格局!
還要越級上告?
“不僅如此,我們每去一個地方都要大張旗鼓的鬨,鬨的人儘皆知,鬨的沒人敢對我們下黑手。
鬨到背後的人隻能狠得我們牙癢癢卻奈何不得我們。
古有帶棺材出戰的左宗棠,今天就由我們不要命也要要公平的於家姐妹!”
這個死丫頭啊。
這是要翻天啊。
不止翻天,這是要讓大國變天啊。
這一杆子下去得弄死多少人啊?
這手段、他到底是怎麼把這丫頭教成這樣的?這會兒他都不敢相信了。
安囚,肯定是安囚那個老不死老特務教的。
又陰又陽的。
這陽謀陽的他硬是找不到話來反駁。
“聚眾鬨事這四個字你可知道是什麼意思?”
“爸爸,我們身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我們都有一顆愛好和平自由的心,我們都有希望我們的祖國越來越好的心。
我們來自五湖四海,我們都是最尋常的讀書人,我們都是寒窗苦讀數載靠讀書改變命運的貧苦少年。
我們沒有聚眾,我們隻是因為一個心,一個為祖國好的心向著一個目標奮鬥而已。
那個目標,是為祖國繁榮昌盛更好,更遠大!”
於大海點了一支煙,可沒抽,他也不知道是自己忘記抽呢,還是怎麼。
然後就是苦笑了一聲。
“你玩兒的比你老子狠!”
這是什麼話?
反而於三妹一臉佩服的看著她姐。
真的,她覺得她二姐從退婚後到現在真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太厲害了,太嚇人了。
“二姐,你真是我的神,我太佩服你了。”
這個三妹真不會看臉色啊?沒看爸爸這會兒都沒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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