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夏也總算記起來這人是誰了,這是於知春的同學,關係很好那種,後來嫁到了農場,說來這婚事還是於三嬸牽線搭橋,聽說過的不錯,生了兩個兒子,丈夫對她非常好。
“對了,你姐姐呢?怎麼沒看到。”
於二嬸又要開口,可這一回於二叔插手了,直接拿了一個饅頭塞到了於二嬸的嘴裡才堵住了她要說的話。
“去滇城了!”
去滇城?
那麼遠?
“好些年沒和你姐姐見麵了,我還以為這一次能看到她呢,太可惜了。
不過她怎麼去這麼遠的地方?
你們可以給我一個她的地址嗎?我想給她寫信!”
於知夏搖了搖頭:
“沒有,她沒和家裡聯係。”
那姑娘微微一愣,隻當於知春是剛離開,還沒來得及和家裡聯係呢,所以笑了笑道:
“那等她聯係了你們幫我提一句哈,我很想她呢。”
寒暄了一番那姑娘就走了,隻是走之前頻繁的看著紀淩錚,這姑娘忒有意思了。
人一走,隔壁桌的於三嬸的娘家嫂子湊過來小聲嘀咕著:
“可彆和這女人走近,她名聲都要爛大街了,她男人才死了沒三個月就在到處找下家,娃也不管丟給了公婆,哎,是個腦子沒成算的。”
啊?守寡了?
那是挺唏噓的,隻是再找這事兒其實隻有人家自己心裡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外人也不好評價。
於三叔在農場挺混得開的,而且於三嬸的娘家人都在農場,所以今天的酒席人哪怕了隻安排了七八桌,可是來往道喜的人也不少。
酒席辦的也不錯,五菜一湯,都是用特大盤子裝著的,肉也瓷實,最後那盆冬瓜燉排骨更是分量十足,估計怕大家不夠吃還在裡麵加了一點粉條子,農場經常能碰到一些野味兒,所以每桌都有一道紅燒野兔,還有一道乾煸山雞肉絲,鮮辣十足,下酒的好菜。
再配上油炸花生米還有自家釀的高粱酒,賓客儘歡。
於大海作為於家的老大自然不能落了場子,給於三嬸的父親一輩兒敬酒,給平輩敬酒,給女方親戚敬酒。
不過於大海走哪兒這身後都跟著一個顯眼包紀淩錚。
他如今外傷都好了,行動啥的都沒有問題,隻是不能做劇烈運動還得仔細養著,來之前就和於知夏了無論如何得給老於同誌撐夠臉麵,酒是必須喝的,然後於知夏配了特效藥,反正兩父子一塊,勸酒,敬酒,再給親爹擋酒,於父的麵子掙的足足的。
老於更是老兒子老兒子的介紹著,知道的是女婿不知道的真當是小兒子呢。
瞧兩父子親的,瞧於大海那顯擺勁兒,就連蔣春花都快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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