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海不再說什麼了,坐在草堆邊的石頭上,紀淩錚擔心他冷,又給披了一件外套,這才拿著望遠鏡看著。
可看著看著紀淩錚真發現了一個意外。
“怎麼會是他?”
“馮平安?”
於父看到了?這麼遠他怎麼看到的?
“爸爸,你怎麼知道的?”
“哼,於知春能煽動的人必然是和我們家有舊怨的,這村裡也就那麼幾家人。
更何況這幾年馮平安混得可不好,但咱們家卻芝麻開花節節高。
特彆是你還是軍長,官職高,人也比他精神,我們二娃嫁給你還生了三個孩子,到哪兒說都是獨一份。
可他呢,越過越差,心裡的不平衡就難免冒出來了。
隻要有心人一煽動……”
“他沒長腦子嗎?”
馮平安的手裡拿著一個照相機,走走停停的照個沒完。
可於大海卻道:
“如果人家說隻是想要看看家鄉,隻想要將照片帶走呢?”
“這……”
“馮平安不用知道太多,隻需要多拍點照片,讓對方摸清楚這裡的路線,他就幫了大忙。”
“那不如咱們將計就計?”
“這個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於大海起身了。
“冷的很,走吧,下去了。”
紀淩錚身邊有自己的人,所以下山後他隻是出去了一會兒就回家了。
於知夏搞義診也是真的在做,所以等到傍晚才忙完。
回來的時候幾個小家夥已經吃完飯回房間做功課了。
於知夏揉了揉有些酸脹的手腕,看著紀淩錚:
“你今晚要出去?”
還真是沒什麼瞞得過的?
“嗯。”
“誰?”
“馮平安!”
於知夏是真沒想到會是他。
怎麼就是他呢?
這事兒可是真能害死人的,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他怎麼會這麼蠢?無意識的?”
紀淩錚有些吃味:
“你可真了解他,你怎麼就知道他是無意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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