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這特麼是誰?
“這位女士,今日這一出你不給個交代怕是不能走出這裡了。”
於知夏多拽啊。
走進去拖過一條凳子就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狙擊槍包丟了過去。
當然,如果她沒將包上的那疊照片也丟出去的話就更好了。
賭王一示意立刻有人將照片撿了起來交到他手中。
70多歲的老人坐在那裡看完照片抬頭掃向於知夏。
“這位女士,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是讓鼎鼎大名的十三子看看是誰的手下吧。
畢竟隻有認了人才知道這戲下麵要怎麼唱。”
這……
賭王一揮手十三子隻能湊過來,一人一張也很快看完。
“這是誰的人?”
老九和十三對視一眼,最後老九站了出來。
“老板,是我的人。”
“老九這是怎麼回事?”
老九就說了。
“之前這位還有她的丈夫在賭場出千!”
出千二字一說完於知夏手中的銀針怎麼彈出去的他們沒看到,但老九的咽喉處就已經被射入了,他當場站在原地動都不動了,更彆說說話了。
於知夏這一手成功的讓所有人神情一凝,全部圍攏過來將賭王護住不說,已經有人掏出了手槍對準了於知夏。
“你,彆看了,就是你,你們九爺不會說話,就你,實話實說!”
老九身邊的一個手下也就是當時處理於知夏事情的人被指了,也就不得不站了出來。
“其實是誤會,是賭場的荷官出千乾擾,被兩位發現了然後他們打了荷官的手,讓那位連贏了9把的姑娘贏了第十把,但他們兩位從頭到尾都沒有賭。
後來九爺就送了一萬元的籌碼請二位去對麵了。”
“不錯,言簡意賅,是個會總結的。”
沒有偏頗說的也對。
賭王揮了揮手,站在他前頭護著的人讓開了一條道。
賭王揚了揚照片道:
“那這些照片又是什麼意思?”
“把他的銀針取了吧,自己說,說實話,敢再亂說彆說你們這麼多人了,就是再多的人老娘要你的命也是分分鐘。”
於知夏的話一落,賭王一揮手果然有人將九爺喉嚨的銀針取掉。
這一下老九可以說話了,但也知道惹了大禍了,可根本就不用權衡,他敢說一個謊話他確定這女人必會要他的命。
“隨後他們在我們小賭場贏了錢,我下麵的人不懂事想黑吃喝打傷了他們的同伴,結果他們兩人又把我的人打了,還讓我的人砸了兩輛警車。
我氣不過就讓人去找他們麻煩,特意等那個男人走了才上去,想……想……”
“吞吞吐吐做什麼?說!”
“想輪了她,再拍照片勒索!”
這下其他十二子看向十三的樣子也很震驚。
老九睚眥必報他們知道,可是這回踢的可不是鐵板,是鋼板!關鍵還鬨出這麼大的幺蛾子。
“說完了?”
“嗯!”
於知夏冷笑!
“沒有吧,還有其他的怎麼不說?比如……誰是殺手?誰要殺賭王?”
賭王這下看向老九的眼神都變了。
畢竟今天的確接到了老九的電話說是有人要殺他。
“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老板我錯了!”
“有人造謠說我們兩口子是殺手,還放出了江湖追殺令要我們兩口子的命。
你說我這不把這謠言坐實了怎麼行?”
如此說來這事兒還真是他們理虧了。
可是今晚的鬨劇……
“可你今晚這動靜是不是鬨得太大了。
我們所有場子都被你掃了你知道這損失多大嗎?”
“隻是掃了場子而已,我可沒要你們的命,你們不感謝我?”
“他奶奶的,你這三八到底是那麼來路這麼囂張?感謝?你他媽的你知道損失多大嗎?感謝你個錘子。”
“嘴臟?那就彆說話了。”
即便有準備,可是人家那一手金針玩的是出身如何。
說臟話的不知道第幾爺喉嚨處也被插了一根銀針。
關鍵這一根可就深了,急得眼珠子亂轉也沒彆的辦法。
這個女人不是善茬。
敢這麼單槍匹馬的來。
還敢當麵動手。
她的背後……
“不知閣下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