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都是他們的猜測,老於如此於知夏真有些無奈。
“爸爸,都是猜測!”
“讓人查查就知道是不是猜測了,你彆和我打馬虎眼,她要是怪就來怪我!”
“好,我馬上讓人去查。”
老於這關是真不好過。
但查歸查,可到底如何於知夏也不會輕易吐露。
於大海沒有安撫好,於知夏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於是,於知夏隻能再次給於知秋打去了電話。
“二姐,是不是爸爸向你施壓了?”
“沒有,爸爸是擔心你。”
於知秋笑了笑
“二姐,我懷孕了,鄧老師的,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的。”
果然如此。
“幾個月了?”
“三個多月了!”
於知夏沉默了一下才說道
“為什麼不回來,是擔心什麼?”
“都有,怕工作沒了,怕彆人笑話,更怕我保不住他!
二姐,我是不是很沒出息?我好像誌氣挺大,但是做任何事兒卻都半途而廢。
我本雄心壯誌想要乾一番事業,可是卻在男人身上栽了跟頭。
我以為我隻是放肆一下,可是卻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
二姐,我不能再任性了,我得為自己負責,為孩子負責,為爹媽負責,不能讓他們再擔驚受怕,不能讓他們再為我承擔風言風語。”
於知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突然覺得於知秋的這份“懂事”似乎有些太懂事了。
“知秋,你懂事了。
但是爸爸是爸爸呀。
爸爸的存在是為子女掃清一切障礙,是為子女承擔風雨。
你覺得他們年紀大了,不想讓他們為難。
可你又是否想過,他們不怕為難,怕的是咱們不需要他們了啊。
你獨自承受這一切,不就是告訴我們,你不需要我們了嗎?
我們是家人啊,風雨相伴的家人啊。
知秋,如果你遇到了困難我們還不能風雨共濟,那我們又算什麼家人呢?
“回來,沒你想的那麼難!你不回來,爸媽隻會日日操心夜夜擔心。
他們都上了年紀了,而且他們之前說過的,不會接受不了的。”
這……
過了許久才聽到知秋道
“我……”
“如實上報你的工作,如果上麵要處理,該怎麼就怎麼,不能逃避,你是公職人員,你也沒法逃避。”
“好,二姐,我聽你的,我回來,我也會好好的向上麵彙報的。”
掛掉電話,於知夏歎了一口氣。
這個時代對於未婚先孕的確很有偏見,知秋的工作大概率是保不住了,但知秋走的每一步於知夏都相信她不會後悔的!
晚上於大海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和你媽現在帶著老四出發去首都,我們在首都等老三。
她工作的事兒算了就算了,有機會就再考吧。”
“嗯,您彆罵她!”
“我罵她乾啥?現在她是我祖宗,我供起來都了不得。
我發現你們幾姐妹,心眼全在你身上了。
生女兒有啥用?遇到情感上的事兒就跟瓜娃子似的,就不能灑脫點,渣一點?他們兩個但凡像你學一點老子也不用這麼操心了。”
所以,老於的意思是,她比較渣?比較瓜娃子?
嘿,這老頭兒,怎麼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