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傅沒算到自己會有這一劫,他隻曉得現在坐在警署審訊室他得想法子據理力爭才行。
不然他要真折在了這裡才是笑死仙人。
賭王同樣如此,雖然律師來了他可以一句話都不說,但是刑事案件想要保釋可不容易。
加上於知夏一直給這邊施壓,他們想走後門讓賭王出來都不行。
這就導致賭王和其律師一直和警方交涉。
而另一邊,於知夏給康珍兒去了電話。
掛掉電話康珍兒心跳如鼓,她叫來心腹立刻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係列事兒安排下去。
助手有些震驚
“大小姐,雖然我們早就決定要動手,可是現在會不會太早了?要是被賭王知道的話可就完了。”
“這是唯一一次機會,戲台子都幫我們搭好了,你我難道還猶豫?”
“可是那位金總的話能信嗎?”
康珍兒沉默了一會兒才下了狠心的說道
“金總的話可以不信,女人之間的對話必須信。
我爸爸可就是太小看女人了,所以才會娶那麼多女人進門。
他怕是做夢也沒想到,他這一次是注定要栽在女人手中。”
助手還是勸了兩句,畢竟他們隻有這一次機會,如果這次失敗那後果……
“失敗?不讓他們失敗不就行了?
隻要我爸爸在警署待夠48小時,那些股東就一定會讓他教出董事長的位置。
還有我那幾個弟弟這會兒還在醉生夢死呢。
金總說會讓爸爸被抓的消息晚幾個小時爆出來,那麼我們唯一能動手的時間就是這幾個小時。”
“小姐,開弓沒有回頭箭!”
“我康珍兒從來不會回頭!”
既然如此,那麼隻能硬著頭皮賭一把了。
助手走了,這一晚康珍兒沒有睡,一直守在電話前等待消息。
你說害怕嗎?當然害怕。
那可是爸爸啊,這些年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的爸爸啊。
現在她要奪走爸爸的權力啊,這是什麼概念?這是她要將那一座在所有人看來都無法翻越的高山夷為平地。
到現在她都是緊張的,是不敢置信的。
可是她卻下意識就相信那位金總。
那樣強大的金氏集團都要背靠大國,但爸爸一直以來對大國的態度卻並不親近。
光是這一點,她就絕對能賭!
與其說賭的是金總,不如說賭的是國運!
乾!
於知夏這邊的施壓警署已經覺得特彆難了。
偏偏這個時候大國公安那邊再次來了電話,要求必須嚴懲殺死大國公民的罪犯。
不管是什麼賭王還是賭神,犯了法,殺了人就必須一視同仁。
在你家裡發現的屍體你敢說和你沒關係?
反正這事兒你彆想撇乾淨。
葡國警署這邊就說了,還不能確定人就是人家殺的,具體的死亡時間啊還要進行解剖。
然後大國這邊也說了,解剖可以啊,必須我方法醫也在場。
要不然就將嫌疑人一起押送到首都。
葡國自然不同意嘛,這也太打臉了啊。
然後兩邊開始拉鋸,這一拉鋸就導致賭王被扣押的時間延長。
賭王這邊也開始施壓了,然後你來我往,最後決定大國的法醫前往澳門,然後呢在雙方的見證下開始解剖,但是呢沒解剖之前任何嫌疑人絕對不允許保釋。
賭王哦豁了,大師傅也哦豁了。
兩人的拘留所就隔了一麵牆。
賭王言語間頗為責備
“大師傅難道就沒算到會有這一劫嗎?如今想保釋都不行,無論花多少錢都不能保釋。
大師傅可知道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