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鐮刀捏裂為碎，莊歸持刀衝向撞碎幾棵樹、剛穩住身子的女人。
刀架在鮮血自惡魔麵具下流下沾染白皙的脖頸上，莊歸俯視女人，平淡道：
“為何？”
“哈哈，為何？那天煞的洋國人擺弄……”
“我問的不是這個。你的力量為何來自高維世界？”
“……”
女人驚愕住了，麵具下的眼神帶著詫異與驚恐。
“你，你究竟是什麼？”
回過神，女人聲音一顫一顫道。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祂和我利用，不救你，便是為了引出祂。”
莊歸平淡道。
“說出你知道的，我放你……”
“嗬嗬……”
女人輕蔑發笑，莊歸看著她——他探查不了對方記憶，對她身後的存在了解頗少……大概是一尊媲美中階神話世界的高維生物吧？而且主修精神自衛類。
“笑也沒用，我不會讓你死的。”
“說出來，否則予你萬騎之罰。”
莊歸深知對方怕的是什麼，平淡說道。
現在女人所依靠的存在無法乾擾這裡，區區精神類中階神話存在……
身子連連顫抖，女人眼裡閃過害怕。
“說！”
“我……”
…………
將關於身後那位存在的事情說出，眼溢出幾滴淚水的女人身子直顫——莊歸是貼著她，用“欲淫”逼她就範的，麵具也已被莊歸摘下，露出姣好的麵容。
莊歸鬆手，站起身，冷聲道：
“之後停止進行祂的命令，想要自殺就去自殺。”
單手伸向女人，莊歸食指一挑。
女人痛苦地倒地而叫，而在莊歸看來，是那盤踞於她心臟的“黑暗”被他這一挑而散。
或許她會感到痛苦，就是因為莊歸此舉有損她的“人性”吧？
女人暈了過去，莊歸抬手使其懸起，兩巴掌把她抽了醒來。
眼淚落下，女人既羞憤，又不敢說什麼，低下頭不敢看莊歸。
莊歸鬆了手，她重新落地坐在地麵上，一副無神的樣子。
那位中階神話存在……莊歸是不會去找祂麻煩的，因為達到神話級彆，就不會死了。
但祂再跨過一點界限……莊歸會讓祂也嘗嘗「虛假輪回」的。
嗯，讓王青做這事，祂莊歸又不會「虛假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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