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顏的副將絕望了，眼看到自己的士兵，一個個被射死，卻無可奈何。
於是不得不下令：“棄馬，爬山逃命！”
可是一邊是山崖，一邊是深深的山澗，穿著厚重的鎧甲，如何爬得上去？
這些士兵，隻能驚恐地擠在狹窄的山路上，被馬義和程不言的士兵，用火槍挨個點名。
這是一種眼睜睜地看著死亡向自己逼近，卻無可奈何的死法，讓馬義都覺得不忍心。
隨著槍聲逐漸停止，伯顏的副將絕望地看著身邊的士兵，已經沒有多少活著的了。
馬義對程不言說道：“程將軍，王爺說，敵酋要活抓。”
“那家夥看起來像是個厲害的，我可不想讓士兵冒險去抓。”
馬義笑道：“程將軍，王爺說了，隻要一口氣就行。可以開槍打傷了再抓！”
“好。我親自來。”
程不言說著，拿過一支火槍，瞄準伯顏的副將。
“嘭”一聲，伯顏副將應聲落馬。
馬義說到：“打中了右臂。估計他拿不動砍刀了。”
“說不定是左撇子。再來一槍。”
程不言又瞄準了伯顏副將的左臂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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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將軍，這是不是有點殘忍？畢竟這是敵人的將軍，要善待。”馬義都不忍心了。
“馬將軍，如果你落入他們手裡，他們會不會善待你？一路過來，你可見到有活著的村民？有完整的村落？”
一句話讓馬義僅存的一點憐憫也消失了。
“好，我要也來一槍。”馬義說著，舉槍就要射擊。
程不言把他的槍口抬高了一點。
“嘭”一聲，馬義的子彈打中了伯顏副將的座下戰馬。
戰馬吃痛，躍起前蹄，然後哀鳴一聲，滾落山崖。
“程將軍為何如此？”
“我已經打兩槍了，你再打一槍，這家夥估計要失血過多而死了。還是留點子彈去打伯顏吧。”
馬義無奈歎息：“好吧。都聽程將軍的。來人，把這家夥綁了，給他止血，然後送去王爺那兒去。”
程不言看著馬義，不禁稱讚道：“馬將軍，你打仗很有一套。特彆是剛才那一招，叫做什麼名堂。讓負責墊後的敵人，都被你引誘出來了。”
馬義笑道：“這一招，叫做牛皮糖戰術。王爺教的。”
“哦？王爺怎麼教的，能否也教教我？”
“程將軍可還記得孫子兵法裡有一句‘將不可怒而興師’？王爺說，那是因為憤怒、高興、恐懼等情緒，都會降低人的智商，影響人的判斷。再冷靜的將軍，都可能被這些情緒左右。所以，要打敗敵人，就要想辦法調動敵人的這些情緒。”
程不言有點疑惑：“何為智商？”
“就是人的智慧水平。”
“指揮水平？”程不言覺得自己有點聽不懂。
“不是指揮，是智慧！就是聰明程度。人發怒就會不那麼聰明，然後就中招了！”
程不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有趣。馬將軍剛才就是反複地襲擊他，等他來了，就跑。反複幾次，這家夥怒了，就中招了。妙，實在是妙。”
“王爺給我們上課的時候，還講了很多。如果有興趣，程將軍，一定要來清溪城，聽王爺講軍事課。”
程不言心情大好，問道：“一定，一定。那接下來，如何打？伯顏還有一萬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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