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撤退?來不及了,受死吧!”
李星辰一聲令下:“放下閘門,開火。”
一時間,突入城中的幾千騎兵和一部分步兵,瞬間倒地。
鮮血汩汩流著,屍體堆積如山。
僥幸存活的敵兵,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此時,城外的敵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閘門會突然放下?”
“城內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還沒有人攻上城牆?”
“為什麼沒有人來接應?”
焦慮,不安,恐懼,寫滿了後續準備進攻的士兵臉上。
許久,隻見閘門緩緩拉了上去。
“快,閘門打開了,衝進去!”
“殺啊!”
此時,後續的步兵部隊一窩蜂地跑著往城內衝擊,很快就發現,滿地大都是血跡,滑溜溜的,很難站穩。
前麵的士兵不少人都摔倒了。
後續的部隊,還在不管不顧地往裡邊衝鋒。
上城牆的階梯被沙包堵住。
城內的街道,路口處都有大量的沙包和石頭堵住了去路。
一時間,東門附近的街道裡,擠滿了敵人的步兵。
這些步兵,擁擠地堵在包圍圈裡,還在東張西望地尋找先前進城的部隊。
“騎兵呢?”
“之前進城的前鋒營呢?”
“敵人呢?”
“地上為什麼這麼多血?”
殊不知,他們已經被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還有大量的弩箭,正對著他們的腦袋。
就在接著,一聲沉悶的巨響傳來,原來是城門的閘門再次落下。
回過頭來的敵軍士兵,這才發現,宋軍士兵都在高處。
“看,敵人在屋頂!”
“擁盾,蹲下,護頭!”
“射箭!”
可惜,已經晚了。
密集的彈雨和箭雨襲來。
突入城中的敵軍士兵,無處遁形,無處躲藏。
街道兩邊的房頂上,宋軍士兵射出的子彈和弩箭,形成交叉火力網,如狂風暴雨一般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很快,這第二波敵軍,也被永遠留在了臨海城內。
當第三次閘門拉起來的時候,其他偷襲的部隊,已經猜到進城的士兵都遭到了毀滅,於是潰退開始了。
李星辰的傳令兵回來報告:“報告王爺,敵人的偷襲部隊,撤退了。”
李星辰笑道:“想要逃走?沒那麼容易。傳令下去,右翼營和前鋒營全力追擊!中軍營隨後接應!其餘人留下守城。”
參謀們都勸阻。
“王爺,不可。現在我們的騎兵都去偷襲台州了,現在去追擊敵人,已經來不及了。”
“就是,不但來不及,還可能遭到敵人的伏擊。”
“敵人的兵力強大,損失這些人,還不足以撼動對方的主力。”
李星辰當然不聽。
“檢查一下,繳獲戰馬中,還能用的,都利用起來。跟我追擊。”
李星辰帶著自己的三百騎兵護衛隊,率先出東門,尾隨敵人潰兵追擊。
其他士兵,一看,統帥都親自出擊了,那還等什麼?
右翼營和前鋒營,拿起武器,就追了上去。
中軍營作為接應,也隨後跟上。
兵敗如山倒,敵人的潰兵已經慌不擇路,到處奔逃。
背後宋軍的喊殺聲,越來越近。
不少敵軍開始鑽進山林躲藏起來。
追出二十多裡地之後,天已經亮了。為了防止數量還占據優勢的敵人反擊,李星辰下令停止追擊。
這時,一隊騎兵從台州方向跑來。
“報........報告王爺,陳將軍已經拿下了台州。”
李星辰頓時大喜。
“太好了。一夜兩場勝仗,簡直奇跡。”
返回臨海城,此時百姓們已經幫助士兵衝洗街道。
“報告王爺,敵人的戰馬傷與死的一共兩千三百二十九匹。剩下完好的,有七百六十二匹。”
李星辰歎息道:“多好的戰馬,就這麼打死打傷了,可惜。可惜。”
一個參謀問道:“傷馬和死馬如何處理?”
“都殺了,給士兵們吃個痛快。對了,把一部分送給城內的窮苦百姓。多餘的就獎勵給修築城牆的民夫。”
“可是,我們還沒有開始修建城牆。”
李星辰笑道:“我馬上下令,征調城中的青壯民夫,一起修建三道城牆。如其他的城池一般。”
“得令。”
就在這時候,李星辰看到“大個四”正在協助士兵清掃街道。一個人拎著四個水桶,快速的運水。
“大個四,你怎麼乾這活?你現在是參謀了,得跟彆的參謀學習如何出謀劃策。”
大個四笑道:“請王爺叫我本名林文峰。”
“好。林參謀,你的崗位在指揮部。”
“報告王爺,我剛換崗,現在是休息時間。指揮部有其他的參謀在值班。”
李星辰這才明白,大哥四原來是利用休息時間來義務幫忙。
“好吧。那你繼續。不過,地上滑,當心,彆摔倒了。”
大個四憨憨一笑:“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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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加強臨海的防守,李星辰回到指揮部之後,立刻下令征召民夫修城牆。
由於陳小六從佐渡島和石見銀礦帶回了不少的金銀,以至於李星辰覺得白銀都不值錢了。
所以,給修城牆的民夫開出了以往兩倍的價格——修城牆每天三百文。
一時間,臨海城的人都沸騰了。
“一天三百文錢,簡直是聞所未聞。”
“三天就差不多有一兩銀子。我給地主老財當短工,一天才60文。”
“我好一點,給東家賣布,一天120文。”
“快去報名。三百文的工價,可遇不可求。”
“對,快走。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於是乎,修城牆的人瞬間達到了兩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