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讓玩家感動的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
“讓她在這個世界獲得新生,開啟屬於自己的冒險,豈不是比跟在我身邊當一個看客要好得多?”
事實上,桃夭不願意把花蕾留在身邊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她害怕讓花蕾失望,因為真實的自己並沒有主線劇情中展現得那麼美好。
那個在遊戲裡光芒萬丈的桃夭,不過是她精心塑造的一個形象罷了。
如果讓花蕾知道,那些令她熱血沸騰的劇情,那些讓她為之歡呼雀躍的故事,都是自己一手策劃的,她不敢想象對方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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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憧憬的目光中會不會多了一份失望?
那種純粹的崇拜會不會變成厭惡?
正因如此。
桃夭打定主意要永遠隱瞞這個真相。
與其讓花蕾看到真實的自己,不如讓她永遠停留在那個美好的想象中。
這樣對大家都好。
所以,無論是花蕾這位來自遊戲外的玩家,還是緋櫻這些遊戲中的角色,都不會知道她的所作所為。
這個秘密,將永遠埋藏在她的心底,成為她一個人的負擔。
係統精靈小小聽完這番解釋,輕輕“哦”了一聲。
她單純的心思並不能理解這些複雜的情感,隻是本能地接受了主人的決定。
對她來說,主人做什麼都是對的,不需要太多理由。
不過雖然不會否決自家主人。
但是對於自家主人的想法。
她那雙水晶般透明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解。
【那...主人為什麼要把小花蕾安排在機械之都啊?】
她輕輕拍打著透明的翅膀,懸浮在桃夭耳邊。
小小環顧四周荒涼的景象,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
【在妖精之旅的世界裡,這裡可是最偏僻的地方了。】
【不僅距離破曉之地、海之國還有靈境沙海都很遠……】
【而且在遊戲的設定中,這似乎還是一處流放之地……】
她飛到桃夭麵前,認真地比劃著:
【您看看這裡,完全就是一片廢土啊。】
【到處都是生鏽的零件,破損的機器人。】
【連個能說話的活人都少見,隻有時不時刮過的陰風,吹得那些廢棄的玩偶吱吱作響。】
【這種地方連最基本的生存物資都很難獲取,小花蕾一個人在這裡,會不會太危險了?】
小小擔心地看著遠處的廢鐵場:
桃夭站在高處,視線掃過眼前這片破舊的機械廢墟。
殘垣斷壁間散落著無數廢棄的零件,鏽跡斑斑的機器人靜靜地躺在地上,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曾經的繁華。
破損的廣告牌在風中搖晃,發出令人不安的嘎吱聲。
遠處,幾座傾斜的摩天大樓像是巨人的殘骸,靜靜矗立在這片死寂的土地上。
“那還不簡單?”
桃夭不緩不慢地開口,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以小緋櫻的個性,遲早會探索完這個世界的每一片土地。”
“我提前把小花蕾放在這裡做個布局,也是為了讓她能更好地參與到遊戲的主線劇情當中。”
她輕輕撫摸著小小的腦袋,
“而且你看看這裡,荒涼是荒涼了點,但正因為沒有其他人打擾,反而是最適合新手成長的地方。”
【啊?】
小小似乎更迷茫了,一雙透明的翅膀快速煽動著,
【可是……這種破地方能有什麼劇情啊??】
“有的。”
桃夭輕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
“小小,你難道感受不出來嗎?這裡即將就有新的妖精之花蘇醒。我已經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了。”
她伸出手,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就在這片廢墟之下,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覺醒。那種氣息……很特彆。”
自從掌握了原初的權柄,並且對原初之花運用得越來越熟練之後,桃夭就越能體現出原初包容一切的特性。
她能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屬於妖精的氣息,就像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明顯。
而在這片機械的廢土上,她清晰地感受到,將會有沉睡的妖精在這裡結出新芽。
那股微弱卻充滿生機的力量,正在地下緩緩孕育,等待著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啊?】
小小眼睛一亮,翅膀撲閃得更快了:
【那會是什麼妖精?】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到時候就知道了。”
桃夭神秘地笑了笑,她抬頭看了眼已經西斜的月亮,
“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說著,她的背後浮現出一道裂隙之門。
“走吧,小小,我們該回神殿了。不然要是讓那兩個小家夥發現我分出影分身在外麵搞事,估計又要鬨騰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跨入裂隙之門。
在她身後,小小連忙跟了上去,生怕被主人丟下。
而在她們離開後,機械之都依舊沉浸在永恒的黑暗中。
破敗的街道上,一個個廢棄的機器人依舊保持著最後停機時的姿勢。
……
與此同時,地球上的某處墓園。
花雨和櫻吹雪剛剛完成了對小花蕾的安葬儀式。
天空陰沉沉的,厚重的雲層壓得很低,仿佛隨時都會落下雨來。
涼風吹過墓園,帶著幾分蕭瑟的意味,吹動著周圍的花草輕輕搖晃。
花雨手中捧著一束純白的菊花,輕輕放在了墓碑前。
潔白的花瓣襯著冰冷的石碑,讓人心中更添幾分悲涼。
她站在那裡,看著妹妹的照片,眼中滿是思念與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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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裡的花蕾笑得很開心,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但現在,這張笑臉卻隻能定格在冰冷的相框中,再也不會綻放出那樣燦爛的笑容。
“小花蕾從小身子就不好。”
花雨突然開口,聲音有些哽咽,
“我們的爸爸媽媽走得都很早,車禍發生的那天,我才十歲,她才五歲。”
“雖然父母給我們留下了還算豐厚的遺產,讓我們衣食無憂。”
“但從那以後,我們就隻剩下彼此相依為命了。”
她伸手輕輕撫摸著墓碑上妹妹的照片,不緩不慢地輕聲開口:
“其實我們並不缺錢,我們缺的是親情。”
“親戚們都不怎麼來往,大家各有各的生活。”
“有些人甚至打起了遺產的主意,想要占便宜。”
“但所有打主意的人,基本上全都被我和妹妹清算了。”
“所以這些年,我們並沒有親人,我和小花蕾就像連體嬰一樣,形影不離。”
“我以前去讀大學的時候,特意選了離家近的學校,每天都能回家陪她。”
“後來工作也是一樣,就是為了能照顧她。”
“她總是說我太過操心,說我這樣會找不到男女朋友。”
“其實……不管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我全都不想找。”
“我隻想要好好照顧她……”
“隻是誰能想到現在……”
花雨的聲音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悲痛:
“都怨我。”
“從小到大,我都在努力扮演父母的角色。”
“可是我終究還是沒能保護好她……”
櫻吹雪靜靜站在花雨身邊,聽著這些令人心碎的往事。
她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任何語言在這樣的悲傷麵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花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墓園的寂靜。
她接通電話,裡麵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小花姐,費了不少功夫,終於打通了醫院的關係。我找了幾個在那邊工作的同學幫忙,監控錄像已經要到手了,都是這一周之內的完整記錄。我馬上用電腦傳給你。”
“嗯,謝謝。”
花雨簡短地回應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她轉頭看向櫻吹雪,眼神變得異常認真,甚至帶著幾分銳利:
“雪,你確定你當時真的沒有來得及和我妹妹見最後一麵嗎?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任何遺漏的細節?”
櫻吹雪重重點了點頭,神情堅定:
“嗯!我記得很清楚。我從家裡換上s服後就直接趕到醫院,連妝都是在醫院樓下補的。”
“我怕耽誤時間,甚至連地鐵都沒坐,直接打車過去。可是那時候...”
她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段回憶顯然讓她感到痛苦,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顫抖。
花雨皺緊眉頭:
“可我當時絕對沒有看錯。有一個和桃夭很像的桃夭,在跟我妹妹道彆。那個人s的桃夭真的很像,連說話的語氣、動作都很相似。如果不是知道你還沒到,我真的會以為那就是你。”
說著,她快步走到不遠處放著的黑色手提包旁,取出筆記本電腦。
郵箱提示音適時響起,那份監控記錄已經發送過來了。
她直接跳轉到妹妹離世前後的畫麵,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每一秒的畫麵都可能包含重要的線索,她不想錯過任何細節。
在這個陰沉的下午,墓園裡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兩個女孩都沒有說話,隻有筆記本運行的輕微聲響打破了這份寂靜。
但監控的結果,卻讓兩個女孩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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