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在電話那頭很驚訝:“臻臻,你怎麼不勸勸你弟弟?家裡又不是做機械工程的,他學那個乾嘛!?”
“你也是,你弟弟胡鬨,你也任由他亂來嗎?不行,我要去勸勸他。”
秦臻才懶得管這些,她兩邊都不打算勸,讓他們自己內部消化去。
秦致就很慘了,被秦父和秦母兩頭炮轟。
但他鐵了心要學工業設計。
秦母沒轍,隻好又來找秦臻。
秦臻沒工夫搭理,此時正忙著處理徐延青的事呢。
學校將高分排名做成紅榜張貼在牆上,還拉了橫幅慶祝本校徐延青同學高考分數榮獲市第一。
這個橫幅不知是被看到還是消息傳到了餘家的耳朵裡。
餘軍和劉芳梅得知了外甥徐延青就讀的學校,於是找上了學校,不知說了什麼,居然套出了徐延青的家庭住址,順藤摸瓜找上了徐延青。
餘軍和劉芳梅知道徐家夫妻倆最好拿捏,聽說徐母生病了,還提了一袋蘋果去。
徐延青送完餐回到家就看到舅父舅母兩人坐在家中,厚顏無恥向徐父徐母打聽拆遷款。
徐父徐母壓根就不知道拆遷款這回事,一頭霧水。
劉芳梅還以為兩人裝傻,問了幾遍沒得到想要的回應,當下氣得破口大罵。
徐父也終於冷臉了。
“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老東西,住了我家這麼久房子,還找我們要錢!?餘軍你看看你妹生病都成什麼樣子了!你良心給狗吃了啊!?”
“還有你劉芳梅!你爛心爛肺!我兒子耳朵的事我還沒找你麻煩,你還敢找我來要錢!?”
徐父氣得當場瘸著腿就要去廚房拿刀。
徐母見了急忙製止,她一邊拉著徐父一邊衝餘軍大吼:“你們都滾出我家!”
徐延青冷冷地看著這對貪婪無知的夫妻:“拆遷款確實給我們了,但是錢全拿去給我媽治病了。”
“霸占我家的房子十幾年,還來找我們要拆遷款,你們是怎麼好意思的?不覺得羞愧嗎?”
餘軍冷笑:“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媽一個隻讀了小學的人,工作還是我給介紹的!住你家怎麼了?是你們自願搬出去的,我們可沒有趕你爸媽走!”
“木材廠?”徐延青冷笑:“就是因為你介紹的木材廠粉塵濃度超標!粉塵種類還含有致癌物,所以我媽才會得癌症!”
餘軍罵罵咧咧:“這屎盆子也往老子頭上扣?怎麼彆人沒得癌,就她得了!?誰知道是什麼原因得的!我好心介紹工作你媽也工作了這麼多年,現在怪到老子頭上了?”
徐延青不想再跟這種蠻不講理的人說話了。
那木材廠連口罩都不舍得給員工買,他媽為了省錢天天用自己縫補的口罩!
徐父怒急:“我們自願搬出去?難道不是你們明裡暗裡擠兌我們?”
“當初說的好聽,為了孩子讀書讀書,結果大兒子考的一個二本的民辦大學,你小兒子更是高中都不知道考不考得上!我呸!”
劉芳梅一聽當即炸了:“我兒子怎麼了?我兩個兒子怎麼了?我兩個兒子都健健康康!不像你家兒子是殘疾!聾子!”
語言的利劍刺向徐延青,一下子就激怒了徐母。
“劉芳梅!你說這話喪不喪良心啊——”
在場的誰不知道徐延青的耳朵是什麼原因壞的!
原本還一直沉默的徐母當即甩了劉芳梅一個大耳光。
劉芳梅被打的耳朵嗡嗡響,反應過來後她尖叫起來:“你敢打我——”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闖進兩個彪形大漢,直接將劉芳梅和餘軍押了出去。
徐延青連忙按住徐母:“媽,彆激動,醫生說了你這個病情緒不能激動的。”
徐母此時淚流滿麵。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一切都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