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青的心跳頓時加速，沒由來的開始忐忑。
沒過多久，秦臻回複了。
“她說她有時間！”
“那你這周天去找她吧，我這周末還有課。”
“好，謝謝。”
...
徐延青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戶外球場。
徐延青都不知道擁擠的城市裡還藏著這麼一大片的戶外球場。
一麵是廣闊的草地，一麵是繁茂的綠林，兩排網球場在中間，此時已經有人在隔壁球場打球了。
不多時，秦臻來了。
她穿著白色的網球套裝，長發梳成馬尾，頭戴空頂遮陽帽，拿著一副球拍走了過來。
見慣了她穿西裝淩厲的模樣，乍一看還有些恍惚。
運動短裙顯得格外青春活潑，兩條光裸的腿筆直纖細。
秦臻將一把球拍遞給徐延青。
“搶不到體育課？”秦臻調侃。
徐延青有些無奈：“搶不過。”
此時一陣風吹來，夾帶著冬季殘餘的寒霜。
看著秦臻的腿，徐延青忍不住問：“3月這樣穿會感冒的。”
秦臻說：“沒事，一會打球就熱了。”
“來吧，發個球我看看。”
徐延青腦子裡想著體育老師教的動作，發了一個球，結果打在網籃上了。
徐延青有些尷尬，耳根微紅。
“三點問題。”
“第一，手腕鎖住。你的手腕在動，而且你的拍麵向上，發出的球就會高但是距離短，過不了網。”
“第二，拉拍的時候不要動手臂。”
“轉體轉肩引拍，雙手前後分開。”
“第三，揮拍軌跡不對。球拍應該是從下往上往前揮拍，你是從上往下揮拍。”
秦臻示範了一遍完整動作，然後再揮出一球。
“再試一遍。”
秦臻看著徐延青又試了一遍。
“雙腿要下蹲，重心降低，用腿部力量，不要彎腰用手臂，像打撈一樣。”
徐延青的腰背被輕輕拍了一下，他下意識收緊了腰腹。
“再試一遍。”
作為老師，秦臻很嚴格，將他的動作一遍一遍糾正。
徐延青學的很認真，一點點拋卻最開始的尷尬和無措。
“隨揮完整，正手每揮出一拍都要收到肩膀或者大臂上。擊出一球快速回位，用墊步準備，不要站在原地觀望自己揮出的球。”
秦臻很少上手觸碰他的肢體，兩人距離不算近，但徐延青還是能聞到對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水味。
絲絲縷縷、清清淡淡，卻無孔不入，強勢侵占他的嗅覺。
“怎麼了？”
回過神，發現秦臻正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