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惡組織勢力成員,也配叫這個名字?
陸鼎覺得好笑,折枝太保。
說法很文藝,換個理解思路就是,討厭男的。
其實陸鼎不在乎她是討厭男的還是女的。
愛誰誰。
隻要不給他找事兒。
你彆說討厭男的了,你就是討厭全天下,都跟他沒關係,反正在他這兒男女平等。
可這簡隨心偏偏要找事兒啊。
加之其又是猛追堂成員。
陸鼎有些無奈,現在白嶺749調查員不夠用,管理層也不夠用,他現在就動猛追堂的話,勢必會牽扯到娘娘廟749。
到時候跟娘娘廟749起了衝突。
陸鼎是那種會忍的人嗎?
必不會啊。
媽的,慣的你,真是給你臉了。
他高低要連帶著娘娘廟749一起收拾。
但這樣的結果,就是忙不過來。
白嶺剛剛穩定,還是表麵上穩定,配一個混亂的枯骨道,這已經忙不過來了。
要是再多加一個娘娘廟。
就算局裡的調查員,是核動力驢,也經不住這樣使啊。
陸鼎又是那種寧缺毋濫的人。
所以不存在,放過那些有問題的調查員。
就連白嶺,這個最開始跟著他的地方,他都要清洗,更何況其他地方的。
所以,陸鼎很煩!
這簡隨心,不純是在給他找事兒嗎!
一天天違法亂紀,趕著送人頭,淨給他增加忙不過來的工作量。
想到這些,陸鼎扭頭看向失去保護的封明月。
她脖子往後一縮:“不.....不關我的事。”
簡隨心在,她可能滑跪的沒有這麼快,可現在是簡隨心,一個照麵就被丟出去了。
總不可能讓她自己硬剛陸鼎吧?
所以,她就隻能把自己摘乾淨,把一切都推給簡隨心。
餘光瞥向簡隨心倒飛而去的方向,見其有些狼狽的站起,雙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
封明月暗暗想著:“你不是愛我嗎.....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程度。”
“如果你愛我的話,那就一個人承擔所有吧.....要罰罰你一個。”
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更何況現在簡隨心和封明月,還不是夫妻呢。
簡隨心有些心寒,但還是硬著頭皮,擦了一把嘴邊鮮血,宛如落湯雞似的從水中站起:“對,都是我做的。”
兩人配合的倒是挺好。
但正在接受治療的杜懷生,在聽到這話後,有些忍不住的伸手一指。
用著少了半截舌頭的嘴,含糊不清的說著:“你*%!!!!!”
彆人沒聽懂。
但是秦景浩聽懂了,因為他師傅就是大舌頭,他聽了十幾二十年,主打的就是一個熟能生巧。
他趕忙翻譯:“他說,你放屁!!!”
嘿!!還有情緒傳遞。
杜懷生繼續說:“*……%#*”
秦景浩給翻譯:“他說,你不止打了他,還罵了陸太歲,說陸太歲,又不是他爹。”
陸鼎聽到這後。
看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的封明月。
他低了一點身子,調整著執法記錄儀,對準她的臉:“你考過駕照嗎?”
封明月:??????
搖搖頭,說不出話,眼神中滿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