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的小道裡,一張長椅上,應如願委屈巴巴的抿著嘴。
一百遍啊一百遍。
學姐一定是狼崽子變的。
“拿去。”許所念從口袋裡拿出一支唇膏。
對於她唇上的溢出的血跡,偷偷的心疼著。
當然,也僅僅是偷偷的。
她清楚的知道,對於應如願來說。
越是那種近乎暴力的粗魯,越符合她心中的設想,和神經感官的應答。
“你凶我。”應如願嘟嘴。
“這都算凶你,那我抽你是不是算謀殺。”許所念嘴角微抽。
“不理你了。”應如願生氣的接過唇膏。
學姐真是大笨蛋。
她主動要求的,和被迫的,能一樣麼。
雖然都很舒暢就是了,但在心裡上,還是稍微有點不一樣的。
“幾分鐘?”許所念不信道。
說著,許所念抿了抿唇,在她唇角貼一下,便伸著懶腰起身。
追了一路,這家夥像傻麅子一樣,體力還蠻好,跑得也快。
“哼,看在你主動認錯的份上,我原諒你。”
應如願摸了一下唇,跟著起身。
“哦……”許所念沒好氣的應一聲,她那算什麼認錯。
隻不過是心疼她,被咬破的唇而已。
“昨天賣了那麼多單,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應如願很自然的摟住許所念的手腕,漫無目的的走起來。
“你要來幫我嗎?”
“那你給錢?”應如願滿臉笑意。
“真的要錢嗎?”許所念伸出另外一隻手,捏捏她的臉。
旋即湊到她耳邊,吹口氣道“要錢還是要被窩裡的我,你選一個。”
應如願吞吞口水,不可置信道“是我想的那種償還嗎?”
“呃……不然在被窩裡聊天?都是大人了,誰在被窩裡講故事啊。”
“成交!”應如願興奮的大喊一聲,驚得附近得一片灌木迅速的搖動了幾下。
“黃鼠狼?”許所念詫異道。
“黃鼠狼不黃鼠狼的我不知道,但一定很煌。”
應如願眨眨眼,給許所念一個你懂的眼神,說完便拉著許所念離開。
在回活動室的路上,應如願掰著手指數,臉上露出邪惡的笑。
“你在數什麼?”許所念警惕道,總感覺她沒憋好屁。
“不告訴你,這是我的秘密。”
應如願連忙將雙手背起來,一蹦一跳的走在前方。
一個星期幫學姐打包快遞七次,那就可以鑽七次學姐的被窩,打七次架。
嗯嗯嗯,不對。
不是她一個星期隻能幫七次,而是學姐的快遞,一個星期最多能寄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