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還要推下懸崖將其害死。
一報還一報,咎由自取,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自己對不起秦無雙,不配他的喜歡和愛。
現在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一片迷茫,抬起頭看了看上方的門框,王有容走到屋內,找出一捆繩子,站在凳子上木訥機械的打結。
她想到了死。
想到了了卻殘生。
以後還要麵臨無儘的痛苦,不如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她扛不住了,一天都撐不下去,太痛苦了。
秦無雙可以救她,有能力保住她的命,可王有容有何顏麵再去?
上次借錢秦無雙的態度已然明顯,哪怕磕破頭,撕心裂肺的求,也無濟於事。
秦無雙不會心軟,隻因太傷他的心,換位思考,平心而論,若是自己被人差點害死,會去包容不計前嫌的救治嗎?
答案不會!
她不怪秦無雙給自己下毒,是自己心思歹毒,有什麼資格去怨誰。
王有容把繩子套在自己的腦袋上,神色淒楚,“永彆了,這個世界。”
“若有來生,我會當牛做馬來償還無雙的愛。”
“希望你越來越好,長命百歲,永遠安康。”
“再見了……”
腳下一蹬,凳子歪倒。
王有容掙紮,雙腿亂蹬,並非後悔不想死了,而是本能反應,基因裡的求生種子在作祟。
大約兩分鐘後,王有容停止掙紮,聲息全無,生命就此終結。
一陣冷風吹過,屍體微微擺動。
王有容為人很差,與鄰居沒什麼交集,發生矛盾的不在少數。
等發現她的屍體時,已經十幾天以後了,全身腐爛,上麵掛著琳琅滿目的蛆蟲,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
“師父,你去乾啥?”第二天清晨,秦無雙千算萬算,沒算到侯思思起來這麼早。
東方明月還未睡醒,秦無雙打算一個人去青峰山,早去早回,此刻天色剛蒙蒙亮,大概不到六點鐘。
侯思思穿著瑜伽褲,白色小背心,彰顯玲瓏苗條身材,這種褲子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屁股是屁股,小腰是小腰,那啥是那啥,有時候戶型都看的一清二楚。
“起的夠早啊。”秦無雙招呼道。
“我去跑步,自然要早起。”侯思思活動著手腳。
“哦,你去吧。”秦無雙擺了擺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侯思思不甘落後,從副駕駛上車。
“不是,你上來做什麼。”
“跟著師父一起出門啊。”侯思思往下拽了拽上衣,模糊一道溝壑。
秦無雙扭過頭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有要緊事,不是去玩。”
“師父,昨天晚上人家都依你了,提前跟我爸回來,今天再攆人是不是不太好。”侯思思委屈吧啦,咱好歹也是堂堂大小姐,在寧海有名有姓。
出門在外,哪個不阿諛奉承,在秦無雙麵前咋那麼慫包,乖的像個小貓咪,委屈的樣子好像誰欺負了似的。
“喂,昨天晚上你拿到地圖沒有?”侯思思湊近幾分,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
上來就問如此敏感的話題,是不是太直接,是不是該稍微委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