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雙無言以對,額頭流下三條冷線,這叫什麼問題,讓一個男人怎麼回答。
雖然都見識過,心中自然清楚,但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不是,她怎麼有臉問的?
一個女孩子家家,是不是太過了。
“師父,你倒是說啊。”侯思思拖著下巴望著他。
“額,你爹好像來了。”一個問題把秦無雙乾的窘迫無比,緊忙扯開話題。
“彆打岔,我對著鏡子照過,不敢說完美無瑕,那裡絕對漂亮,師父你更喜歡誰的多一點。”
“你爹真的來了。”秦無雙指了指。
“女兒,秦先生。”侯百萬帶著幾十人一塊登上山頂,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四周還有武者扶著,否則他根本上不來。
大家族培養武者,不代表他個人也會武功,好像皇帝唯我獨尊,掌握生死大權,不一定比大將軍勇猛善戰。
“侯先生,麻煩了。”秦無雙抱拳笑道。
“秦先生說的哪裡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咦,女兒你咋了?咋那麼不開心?你這丫頭是不是得失心瘋了,咋對我吹胡子瞪眼,老爸可沒得罪你。”
“越說越來勁是不,信不信回頭我把你關起來。”
侯思思狠狠白了一眼,向山下走去,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到,人家關心的問題還未得到答複呢。
之後忙活了大半夜,直到淩晨才緩緩離去,幾輛車裝的滿滿登登,板板又正正。
至於這些東西如何安置,秦無雙選擇放在自己彆墅的地下室。
天色未亮,避免吵醒東方明月,任何人輕拿輕放,躡手躡腳。
話說另一邊!
齊三雷被劫匪綁架,關在一間黑暗的小屋內,等他醒來之時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第一直覺就是麻木,身下連疼痛都未感覺到,好似從來沒發生過什麼,但褲子乾涸的鮮血格外刺眼,現實就是現實,擺在眼前。
齊三雷淩亂,腦海一片空白,廢了嗎?徹底廢了嗎?以後再也做不成男人,失去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功能,成為一個不男不女的二胰子。
彆人知道了怎麼想?如何看待自己?豈不是指指點點,暗中說三道四,誰又能瞧得起。
不!這不是真的!
幾天前自己還是一個健全之人,意氣風發,人生贏家,出身貴族,一切都可信手捏來,站在寧海之巔的一批人物。
怎麼可能短短數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定弄錯了!
一定弄錯了!!!
退一萬步講,如今醫學那麼發達,什麼病治不了,什麼問題無法解決?一定有回旋的餘地,不會就此這樣,齊三雷自我安慰。
到了傍晚,齊家過來贖人。
綁匪兩兄弟就是為了錢財,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齊三雷身上可以支配的數目不夠,必然要聯係家裡。
這麼一聯係出了大事,也是兩位綁匪的生命終點。
齊家一共來了六人,其中之一乃是齊三雷的父親,兒子出事,當爹的必然第一個到。
“你們放了我兒子,錢我已經帶來了。”齊東強站在最前方,與兩人對峙。
“錢呢?”老大吊兒郎當問道。
“把車開過來。”
一輛麵包車徐徐前行,打開後備箱近乎裝滿,全是現金。
“老二去驗一驗,彆特麼被騙了。”老大指揮道。
老二驗鈔,在隨意一處抽出一遝,一連三次,表示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