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功法,他們哪裡得來的?”李章好奇地問道。
“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陸紅綿看向正在審人的錢如海。
養屍人一共有四個,錢如海正在審他們。
那些養屍人被那詭異的黑沙揚了一臉,此刻臉上都已經潰爛了,痛苦不堪,錢如海都不用上手段,那些人就全都招了,隻求給個痛快。
過了一會兒,錢如海過來彙報,說道:“頭,都問清楚了,他們這些人,之前都是盜墓賊,或者說,他們整個村子,都是盜墓賊。前幾年,村裡來了個道人,傳了他們養屍的功法,讓他們盜墓的時候順便養屍,然後,那道人不定期的,會來把僵屍收走,之前,已經收走三四波了。”
李章聽了,驚奇地說道:“謔,整個村子都是盜墓賊,還真是奇聞啊。”
“我就說這些村民有古怪嘛,果然讓我猜中了。”陳勇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們兩個的關注點,有點奇怪啊,我們應該關注的,不是那個道人嗎?那個道人,才是幕後的罪魁禍首啊。”王修說道。
“說得對,我們要把那個道人揪出來,否則,這個案子就不算完結。”陸紅綿說道。
“還有更駭人聽聞的,你們知道,那些村民剛才為什麼要跟我們拚命嗎?他們不隻是盜墓,養僵屍,他們還驅趕僵屍,攻擊山裡的其它村子,滅了彆人的村子,把財物全都搶走。”錢如海繼續說道。
大家聽了,都是一愣,沒想到,這些人還能乾出這種事。
“難怪,他們這裡有這麼多銀錢,原來全是搶來的啊。”李章說道。
“可不,滅門搶錢,可比盜墓撈錢,來得容易啊。”陳勇附和道。
“這隻是一部分,他們留著上貢給那個道人的,大部分都已經分發給村民了。”錢如海說道。
“他們到底滅了幾個村子,搶來了這麼多錢?”陳勇驚呼道。
“陳勇,你帶上王修和李章,去村子裡走一趟,把村民都控製住。林飛,你回一趟洛陽,把人手都拉過來。錢如海,你繼續審,看看還有什麼線索。”陸紅綿吩咐道。
林飛應了一聲,撒開兩條腿就開始跑路了,不愧是擅長輕功的,速度就是快,趕得上奔馬了。
陳勇帶著王修和李章,往村裡走去,準備去把村民都控製住,按照錢如海審來的線索,這村裡的每一個村民,隻怕都是有罪的。
到了村裡,陳勇挨家挨戶的搜,看到一個村民,就揪住,拿著腰刀,連刀帶鞘的,往村民的腦門上一敲,敲得他們翻白眼了,然後才拖到村口的空地上。
王修則是繞著村子的外圍遊走,有看到跑出來的村民,就趕上去,也是一刀鞘敲在腦門上,直接把人敲暈了,然後去追趕下一個。
李章則是站在村口的空地上,負責看住陳勇揪出來的這些村民,看到有想跑的村民,也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就過去一刀鞘敲在他的膝蓋上,直接把人放倒。
李章的力氣大啊,隨手一敲,那村民的膝蓋就碎了,以後即便不用砍頭,也要做一輩子的殘廢了。
村裡總共就二三十戶人家,沒多久,陳勇和王修就回來了,村裡的村民,一個不落的,都被揪出來了,聚在空地上,大約有三十多人。
“估計有一些人跑了,我們還是來得遲了。”陳勇遺憾地說道。
“天馬上就要黑了,那些人沒有準備,就這樣匆匆忙忙的進山,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個問題。”王修無所謂地說道。
“師弟啊,你下手挺狠的啊,敲碎幾個膝蓋了?”陳勇調侃道。
“沒辦法,我可沒你們敲腦袋的技術,讓我敲腦袋的話,他們的腦袋可就保不住了。”李章無奈地說道。
“你看著他們,我去找幾條繩索來,把他們綁了。”陳勇說道。
“我跟你去。”王修說著,就跟著陳勇去了,留下李章繼續看著村民。
過了好一會兒,陳勇和王修才回來,兩人都是一手提著個包袱,一手拎著繩索。
兩人把包袱扔給李章收著,開始捆綁那些村民,遇到不配合的,就一刀鞘把人敲暈,這敲腦門的技術,嫻熟得很。
李章掂了掂包袱,就知道裡麵全是銀子和銅錢了,不由說道:“這些人,還真是有錢啊,也不知道他們盜了多少墓,搶了多少人,害了多少命?”
這時候,有個村民,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站了起來,脆生生地喊道:“官爺,那些事都是他們乾的,我什麼都沒乾過,跟我沒關係啊。”
李章笑了笑,走了過去,一刀鞘敲在她的膝蓋上,看著滿地打滾的她,輕輕地說道:“這些話,你跟我說不著,留著進了監牢之後,跟縣太爺去說吧。”
王修走了過來,拍了拍李章的肩膀,說道:“好漢子,就應該勇於辣手摧花。”
陳勇這時候,把村民都綁上了,又串成了一串,拉著他們往道觀那邊走,有幾個被李章敲碎了膝蓋的村民,這時候,隻能在地上躺著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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