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城牆上,李章左看右看,守城的將士依然在儘職地站崗,但是來支援的佛道兩家的弟子和捉妖司的人都沒看到,估計都回去休息了。
李章抽出老天師張風雷給的寶刀,細看了起來。
玉琉璃湊過來看了看,說道:“好像是名刀斷離,老天師倒是大方,這都舍得給你。”
李章看刀柄上,確實刻著斷離兩個小字,看來是沒錯了。
“這把刀很有名嗎?”李章問道。
“龍虎山名劍不少,名刀卻是不多,斷離算是比較知名的一把刀了,當年老天師也曾佩戴過此刀。”玉琉璃說道。
李章手持寶刀揮舞了幾下,感覺確實要比之前搶來的那把鬼刀好許多,可惜依然感覺短了點,又輕了點,不是很順手,但是也能湊和著用。
玉琉璃見李章好像不是很滿意的模樣,就問道:“怎麼,不合用嗎?”
“也還行,比我之前用的那把刀要好多了。不說這個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李章問道。
“佛法東渡的事,暫時擱置了,等鎮妖關這一仗打完了,還會繼續的。我還是希望,師弟能參與進來。”玉琉璃說道。
“你怎麼就盯著我不放呢?我是捉妖司的人,要乾什麼都需要捉妖司批準的,不是我想去就能去的。”李章推脫道。
“隻要你願意去,我自然能說服捉妖司。”玉琉璃說道。
“非要我明確地告訴你,我不去,你才會死心嗎?”李章無奈地說道。
“我已經和佛門的幾個主事人商量好了,隻傳佛經,不傳功法,師弟不用擔心,他們學會了功法之後,會來侵犯我們大唐。”玉琉璃說道。
“你看看那些人,還在城門樓上掛著呢。妖族都懂得要滲透我們大唐,那些扶桑人,高麗人,他們不懂得要滲透我們大唐,偷學我們的功法嗎?你把佛經傳給了他們,他們再加上偷學來的功法,早晚也會形成他們自己的修煉體係,搞不好也能出幾個佛門金剛呢。”李章指著城門樓上掛著的那些人說道。
玉琉璃想了一會兒,又說道:“佛法東渡的事,佛門的幾個主事人,其實已經拿定主意了,即使師弟不讚成,這事也是會繼續推進的。”
“那你們繼續推進好了,我不過是個佛門的俗家弟子,在佛門也沒有發言權啊,你們也不需要我的同意,不是嗎?”李章說道。
“佛門勢微,需要改革,再不改革的話,佛門隻會越來越弱,直至消亡。”玉琉璃說道。
“嘿,隻要佛祖菩薩還存在著,佛門就不會消亡,你彆製造焦慮,誤導彆人啊。”李章毫不在意地說道。
“佛門之前隻有兩位金剛,師弟能成就金剛,是我們佛門的大喜事。我隻是希望師弟能站出來,多為佛門做一些事,好讓佛門多一份榮耀。”玉琉璃說道。
“說破天去,我也隻是個俗家弟子,你們也隻能代表你們自己,不能代表整個佛門,我憑什麼要為你們做牛做馬,拚死拚活的?”李章問道。
玉琉璃歎了口氣,說道:“師弟,你好像對佛門有偏見啊。”
“我對佛門沒有偏見,我對觀音菩薩是虔誠的。我隻是不想牽扯進你們的圈子,搞什麼佛法東渡而已。”李章說道。
眼見無法說服李章,玉琉璃也沒有辦法,隻能任由李章下了城牆,唯有一聲歎息,心中計議著,該怎麼把李章拉上佛門的大船。
道家現在都五個鬼仙了,佛門呢,加上李章,也才三個金剛,處於下風,要是不能把李章拉過來,佛門的處境隻會更艱難。
佛門年輕一代,能挑起大梁的太少了,玉琉璃算一個,李章算一個,要是沒有李章,玉琉璃也是獨木難支,孤掌難鳴,現在,佛門需要李章來撐場麵。
李章下了城牆,徑自回了自己的宅子。
“開什麼會啊,開了這麼久嗎?”青秀見李章回來了,就迎了上來。
“尉遲老將軍打算組建一支精銳的軍隊,去追擊妖族的大軍,我隻怕也是要被抓去參加的。”李章說道。
“不去不行嗎?”青秀問道。
“不行啊,老天師都親自去了,有他帶頭,彆人誰敢說不去,那還有臉麵嗎?”李章說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青秀又說道。
“你這點武藝,還是算了,彆去了。大山裡,那是妖族的主場,我們既不熟悉地形,也沒有後勤支援,隻怕不好打啊,這次去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回不來呢。”李章說道。
“我的武藝怎麼了?告訴你,你要是不用你那賴皮的神通,我一個打你三個都有富餘。”感覺自己被看不起的青秀,惱怒地說道。
“憑什麼啊?我的神通,也是我曆經千辛萬苦,才得來的本事,憑什麼不讓我用啊?你乾脆叫我站著不要還手,任由你揍一頓就是了。”李章笑著說道。
青秀一陣無語,氣得不行,抓著李章腰間軟肉,左扭右扭,可惜,對李章的傷害為零,李章根本不在乎。
“走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紅綿姐那邊吃飯了。也不知道紅綿姐和師兄要不要參加追殺妖族的行動。”李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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