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春秋身強體健,運勢正旺,我可咒不死他。”張守正無奈地說道。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蒙個麵,殺進他的府邸,強行殺了他。”李章笑嗬嗬地說道。
“說正經事呢,彆開玩笑。”崔鬆沒好氣地說道。
“是你先開玩笑的啊。又要我們殺了他,又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殺了他,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李章說道。
“嗯,得找個背鍋的,到時候,把鍋都往他們身上推,撇清我們的乾係。”崔鬆說道。
“你要找誰背鍋?”張守正好奇地問道。
“你們覺得,誰適合背鍋?”崔鬆問道。
“出馬仙,在突厥的時候,他們想要陰我們,這次正好還給他們。”李章說道。
“出馬仙的勢力倒是也有往新羅這邊滲透,把鍋推到出馬仙的身上,也勉強說得過去。”玉琉璃在一邊附和道。
“扶桑人不是早就盯著新羅這塊肥肉了嘛,找他們背鍋,也是可以的啊,他們也是有動機的。”李章又說道。
“嗯,我去跟我們的線人聯係一下,收集一些出馬仙和扶桑人的情報,看看能不能把他們拉下水。你們也想想辦法,有什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能弄死金春秋。”崔鬆說完,就走了。
崔鬆一走,玉琉璃也跟著走了,隻留下李章和張守正兩人,繼續商量著這事。
“我這裡有一份毒藥,子午斷腸散,隻要喂金春秋服下,子不過午,午不過子,腸穿肚爛,無藥可救。你去把它下到金春秋的酒裡,或者飯菜裡,這事就成了,你我兩人的功勞也就到手了。”張守正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笑嘻嘻地看著李章。
“這毒藥也太歹毒了吧,你們龍虎山怎麼還出產這種毒藥啊?”李章接過小瓷瓶,打開塞子,看了一下,黑漆漆的粉末,倒是沒什麼味道。
“這不是我們龍虎山出產的,是我煉丹的時候,無意中搞出來的,隻剩下這一些了,用完了也就沒有了。”張守正略帶尷尬地說道。
“你還會煉丹?還煉毒丹?”李章大感意外。
“煉丹嘛,每個道士都會去折騰一下的,不去折騰一下,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天賦,是吧?還有,我不是煉製毒丹,我是煉丹沒煉好,煉出了毒性。你放心,我找牛馬試過了,前期不會發作,服毒的人不會發覺的,等到後期發作了,已經腸穿肚爛了,神仙都救不了。”張守正解釋道。
“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去把這毒藥下到金春秋的飯菜裡。”李章把小瓷瓶拿給了張守正。
“我可沒這本事,你是武道宗師,這事還是交給你吧。”張守正又把小瓷瓶推給李章。
“你叫我一路殺進去,割了金春秋的腦袋,我眉頭都不皺一下,你叫我搞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也乾不來啊。”李章再把小瓷瓶推還給張守正。
“算了,下毒的事,讓崔鬆自己去搞定吧,我反正是儘力了,這事要是不能成,也怨不到我頭上。”張守正笑嘻嘻地把小瓷瓶收了起來,也準備走了。
“嘿,我說你好歹是龍虎山的未來掌教,除了下毒這種辦法,你其它就沒辦法了嗎?”李章沒好氣地問道。
“也不是沒其他的辦法,隻要能讓我靠近金春秋三十步之內,我就能一飛劍捅死他。”張守正說道。
“切,我能在五十步之內,一斧頭扔死他,還用得著你那半吊子的飛劍?”李章不屑地說道。
“我能在七十步之內,用掌心雷劈死他,前提是他沒有什麼修為,身上沒有什麼護身的法器。”張守正又說道。
“那你就去劈死他啊,七十步,這距離也夠了,等金春秋出門的時候,你躲在人群裡,劈他一下,想來也不至於被人發現的。”李章說道。
“我才不去,金春秋運勢正旺,氣數未儘,先不說我能不能劈死他,就算我能劈死他,隻怕也是要受反噬的。”張守正說道。
“那你出毒藥,就不用受反噬了嗎?”李章好奇地問道。
“你拿刀砍死了人,有罪的是你,那打造刀子的人,有罪嗎?”張守正反問道。
“哦,是這麼個道理。那你讓我去下毒,我就不用受反噬了嗎?”李章又問道。
“沒事,你的運勢比金春秋的還要旺許多,這點反噬,對你來說,不痛不癢的。再說了,你是佛門弟子,隻要超脫了,就可以不沾因果,造再多的孽,都可以一筆勾銷的。”張守正說道。
“你說得輕巧,千百年來,有幾個佛門弟子能超脫的。”李章沒好氣地說道。
在這方世界裡,佛門弟子所謂的超脫,就是修到了羅漢境,飛升到了上界,而佛門最近一位超脫者,已經是三四百年前的事了。
“彆人我不敢說,玄奘大師和你,還是很有希望的。”張守正笑著說道。
李章也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
又過了幾天,崔鬆召集了李章、玉琉璃和張守正。
“我們過兩天就要走了,你們想到辦法了嗎?”崔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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