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剿滅的這夥盜賊,背後有什麼雄厚的勢力嗎?會不會留下隱患?”李章想了想,對林四海問道。
“放心吧,沒事的,有實力有背景的盜賊,又怎麼會窩在這個山溝溝裡,占一個城當城主不香嗎?”林四海毫不在意地說道。
“這扶桑的朝廷,好像對扶桑的掌控力也不行啊。”李章說道。
“的確是不行,但是呢,扶桑也沒有哪個勢力敢站出來推翻朝廷,誰敢站出來,誰就會被眾多勢力群起而攻之,這好像是他們朝廷與地方各城主的盟約。所以,扶桑的朝廷雖然不行,但是很穩固,不會被推翻的。”林四海說道。
“還真是奇怪的體製。”李章感慨地說道。
“這裡收拾得差不多了,咱們可以走了。”林四海說道。
兩人走出了大屋子,林四海的手下都回來了,帶回來了許多物品。
林四海又翻檢了這些物品,整理之後裝箱,那些手下每人扛著一個箱子,包括林四海自己,也扛了一個箱子,離開了這個山穀,翻越山嶺,取了馬匹,一路疾行,追趕大部隊。
大部隊也沒走多遠,李章和林四海一行人很快的就趕上了大部隊。
崔鬆幾人見李章回來了,就都湊了過來。
“李神捕,情況如何?”崔鬆問道。
“就是一個山穀,穀裡聚集著數百人,有戰鬥力的不過百餘人,都被殺光了。”李章回答道。
“收獲如何?”張守正跟著問道。
“不好說,不過,看林四海的神色,他是挺滿意的。”李章回答道。
“這個家夥,十有八九就是乾海盜的,黑吃黑是一點都不手軟啊。”張守正說道。
“這種人,下了海就是海盜,上了岸就是良民,不過,隻要他們沒禍害我們大唐的子民,我們也管不著。”崔鬆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沒禍害我們大唐的子民?”張守正好奇地問道。
“我就是知道,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知道這麼多想乾什麼?你也想進百騎司啊?”崔鬆看著張守正,還上下打量了幾遍。
“哎,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是不會進百騎司的,要是進了百騎司,我這輩子就彆想當掌教了,更彆想當國師了。”張守正連忙拒絕道。
“崔少卿,你把林四海的底摸清了?”李章問道。
“摸清了一些,這個家夥,還真的是個人才,野心大著呢。”崔鬆回答道。
“能有多大?難道他還想當扶桑的王不成?”張守正笑道。
“沒有扶桑王室的血統,是不能當扶桑的王的,所以,他是沒機會的,不過,當個權臣,掌控朝堂什麼的,還是有機會的。”崔鬆也笑著回答道。
“他還邀我多乾幾票,我要繼續嗎?”李章問道。
“當然繼續啊,等我們一路走到京都,這一路的勢力基本就被掃空了,林四海手裡也有了本錢可以招兵買馬,很快就能崛起,成為扶桑的一個大勢力了。”崔鬆說道。
“那我就跟著他去多乾幾票。”李章見崔鬆說可以,也就放心了。
“師弟,還是少造殺戮的好,會有業障的。”玉琉璃皺著眉頭說道。
“我又沒殺人,殺的都是妖怪、畜生,這是積德,哪來的業障。”李章不以為然地說道。
李章壓根就沒把這些扶桑人當做人來看,在李章眼裡,他們都是妖怪、畜生,殺起來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眼見李章聽不進去自己的話,玉琉璃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隊伍繼續前進,在往後的十餘天裡,李章跟著林四海,又出去了幾趟,剿滅了幾個勢力,收獲不少。
可惜,這些收獲都還沒變現,也還沒分到李章的手裡。
“諸位,到了這裡,就是京都的勢力範圍了,離京都也隻有三四天的路程了。在京都的勢力範圍內,還是很安全的,大家可以放鬆一些了。”這一日,隊伍行進的時候,林四海找了過來,對使團的眾人說道。
“在京都,妖怪多嗎?”崔鬆好奇地問道。
“不多,比外麵要少許多,不過,能在京都混的妖怪,通常實力都是很強的,扶桑明麵上的幾個妖王,就時常在京都現身。所以,儘量不要去招惹在京都混的妖怪。”林四海說道。
“也不知道扶桑的妖王經不經打,要是能打死幾個妖王,那就好了。”李章笑著說道。
“行了,我們是來出使的,來做文化交流的,不是來打妖怪的,彆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是哪個山溝溝裡出來的土匪呢。”崔鬆教訓道。
“嘿,你們彆拉著我,我非得揍這家夥幾下不可。”李章怒道。
“也沒人拉著你啊,你想揍就揍唄。”張守正不屑地說道。
“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大人有大量,就饒你們一回,不跟你們計較了。”李章拍了拍手,得意地說道。
隊伍又走了三天,這天中午時分,遠遠的,總算看見了京都的城牆。
“大家再堅持一會兒,我們進了京都,就能安頓下來休息了。”林四海對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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