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宮侍衛軍團的將領,一看站在城門口的李章,就知道李章有問題了,來不及細想,帶著手下的士卒們,就衝了過來,準備割下李章的腦袋,好回去和金春秋交差。
今天晚上,王宮的後宮,有一半都被燒了,人員的傷亡不大,但是各類財產損失不小,受到驚嚇的妃子宮女之類的,就更多了,金春秋自然是怒不可遏,把今晚值守的這名將領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名將領心裡十分冤屈,明明自己儘職儘責,一點都沒偷懶,奈何自己倒黴,碰上了這事,也隻能認了。
被金春秋派到城門口查看情況,這名將領也是想著能不能立下一點功勞,戴罪立功,免得被金春秋責罰。
所以,一看到明顯有問題的李章,這名將領沒有多想,就衝了過來。
李章看到了衝過來的王宮侍衛軍團,那可就高興了,不枉自己在這等了這麼久,總算是可以好好的發揮一下了。
殺了不到兩刻鐘,英勇無畏的王宮侍衛軍團,一支大約有近千人的精銳軍團,有一大半倒在了城門口前麵,剩下的,全跑光了,包括那位立功心切的將領。
李章見城門口再也沒有新羅的士兵了,這才收了刀,往港口的方向趕去。
等李章回到港口,就看見劉仁軌帶著一大群的將官,在港口等著自己。
“將軍,你怎麼能私自脫離隊伍,這是犯了軍法了啊。”劉仁軌黑著臉說道。
“沒這麼嚴重,我就是留在後麵,幫弟兄們阻擋一下追兵罷了。”李章輕鬆地說道。
“關招都說了,他們撤退的時候,還沒有追兵追上來呢。”劉仁軌無情地揭破了李章的謊言。
“沒一會兒,那追兵就追上來了,要不是我擋著追兵,半道上就會被他們追上了。”李章說道。
“真的?”劉仁軌有些不相信。
“真的,一支很精銳的軍隊,我懷疑是他們的禁軍,戰鬥力還是很強的,約有近千人。”李章說道。
“一支近千人的精銳部隊,你一個人就擋住了?”劉仁軌越發的不相信了。
“是啊,我擋在城門口前麵,他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一口氣殺了六七百人,殺得他們膽子都破了,剩下的全跑了,我才回來的。”李章得意地說道。
劉仁軌用狐疑的眼神上上下下看了李章好幾遍,一臉的不相信。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告訴你,要不是他們跑了,我又懶得追,我一個人,就能把那支軍隊全殺光了。”李章抗議道。
“你一個人砍了六七百人,刀子不卷刃?”劉仁軌仍然是有些不相信。
“名刀斷離,龍虎山出品,老天師親手送給我的,就是不卷刃。”李章把斷離抽了出來,遞給劉仁軌。
劉仁軌接過斷離,一過手,就知道的確是把寶刀,倒是信了李章幾分,把刀還給李章,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仁軌學的都是怎麼帶兵打仗,怎麼處理內政,是個文武雙全的頂級人才,但是還真的沒學過怎麼跟李章這種人打交道,李章這種人,憑著個人武力,完全跳出了劉仁軌的思維框架。
軍中也有武力超強的猛將,一個人能打一百個,但是真的被敵人的大軍圍上了,一樣會被砍死。
像李章這樣的,一個人砍了對麵六七百人,還抱怨對方跑得太快的,劉仁軌是真的沒想過會有這種人。
再想到李章抱著桅杆跳到半空中,鑿沉新羅水師戰艦的壯舉,劉仁軌也隻能安慰自己,這個家夥就不是正常人,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劉仁軌轉身走了,心情十分複雜。
李章還以為劉仁軌啊還是不相信自己呢,就喊道:“仁軌啊,明天新羅的大軍肯定是要來奪回港口的,到時候,你們在工事裡待著,我一個人出去,殺個七進七出,你們就知道我沒說大話了。”
此話一出,不隻是劉仁軌愣住了,跟著劉仁軌的一眾將官,也都愣住了。
“將軍,你高興就好。”劉仁軌有許多話堵在胸口,想要說出來,最終也隻是無奈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在新羅的王宮裡,金春秋看著眼前跪了一地的各路軍方將領,氣得都快要吐血了。
“也就是說,港口已經被大唐的軍隊占領了,那支軍隊,昨晚還打進了城,燒了我半個王宮?”金春秋厲聲喝問道。
各路軍方將領跪著,都把頭都貼到地上了,沒人敢吭聲,生怕惹怒了金春秋,被拉出去砍頭了。
“可笑,要不是他們燒了我的王宮,我都還不知道港口已經被你們給丟了,是不是要等金城也丟了,你們才會告訴我啊?”金春秋已經壓製不住自己一肚子的怒氣了。
一眾將領依舊把頭貼在地上,不敢吭聲,心想著,這金春秋再生氣,總不至於把所有的將領都給殺了吧,隻要自己不吭聲,金春秋總不至於針對自己吧。
金春秋見這麼多將領,沒一個吭聲的,更加生氣了,罵了一陣子,發泄了些怒氣,總算是冷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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