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城忠義退得很快,李章追得更快,一大群扶桑人還來不及攔截,李章就追上了宮城忠義,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拿刀,手起刀落,砍斷了宮城忠義屁股後麵的兩條狐狸尾巴。
宮城忠義慘叫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其餘的扶桑人,倒是悍勇得很,哇啦哇啦的大叫著,朝著李章衝了過來。
李章一手拎著宮城忠義,一手拿刀砍人,把這群妖化的扶桑人,很快都給砍死了,活口嘛,留一個就夠了,其餘的,都可以死了。
把這群扶桑人都砍死了之後,李章拎著宮城忠義,又去了邊上的屋子,準備搜一下,李章感應到這幾間屋子也是有人的。
李章進了屋子,隻看到躺了一地的村民,詭異的是,都在呼呼大睡著。
李章又去了另外幾間屋子看了看,發現都是入睡的村民,並沒有發現彆的扶桑人,這才把躲得遠遠地石千他們,叫了過來。
石千他們來了之後,也是一番搜索,把入睡的村民都搬到了外麵,搬來搬去的,這麼大的動靜,這些村民依然是沉睡不醒。
“李神捕,這裡隻有這些扶桑人嗎?其他的扶桑人跑哪去了?”石千一臉的迷惑。
“你問我?不是應該我問你嗎?其他的扶桑人,跑哪去了?”李章沒好氣地說道。
石千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道:“不著急啊,等我們撬開了這個家夥的嘴,就知道了。”
石千指的是邊上正在被審問的宮城忠義。
“那些村民,是怎麼回事?中了什麼妖法了嗎?”李章問道。
“不好說,也許是中了妖法,也許是被下了毒,還不能確定。”石千回答道。
“你這話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彆?”李章笑著說道。
“李神捕,頭,我們砍了一個村民的手指頭,那個村民都沒有醒來。”有個捕頭過來彙報。
“實在醒不過來,就算了,懶得理會他們,都是新羅人,沒必要救他們。”李章無所謂地說道。
“李神捕,你說,我們的那一營士兵,是不是就是被他們使了手段,沉睡不醒,才被他們悄無聲息的給殺了?”石千問道。
“有道理,你們再去試試,能不能把那些村民弄醒。能一下子把三四百的士兵都弄得沉睡不醒,這種手段很是凶殘啊。”李章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
“李神捕,頭,這個家夥快要不行了。”在邊上審問宮城忠義的那個捕頭突然高聲喊道。
李章和石千趕緊湊了過去。
“這個家夥一直不吭聲,我就給他上了點手段,沒想到這家夥這麼不經事,這就要不行了。”那個捕頭為自己辯解道。
“不怨你,這個家夥是服毒自儘了。奇怪,我們之前檢查過他的嘴,沒發現他含著毒藥啊,他是怎麼服毒的?”石千看了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下子完了,沒有活口了,早知道,我多留幾個活口了。”李章懊惱地說道。
石千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說道:“李神捕,這個家夥應該是之前就服了毒藥,這會兒發作了,才要了他的命。”
“嗯,你是說,他一看見是追上來的是我,就服了毒藥?這麼堅決,這麼果斷的嗎?”李章驚訝地問道。
“這些人都是死士,李神捕,你多留幾個活口也沒用的。”石千又說道。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些人是扶桑狐妖王的手下,回頭,我去找狐妖王算賬就是了,咱們大唐的士兵,不能白死嘍。”李章心裡已經有了殺意。
“萬一這些人並不是狐妖王的手下,他故意這麼說,讓你誤解,就是要挑起你和狐妖王的爭鬥呢?”石千想了一下,又說道。
“哎,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可能。不管了,反正我就把賬算在狐妖王的頭上了,狐妖王要是不服,就讓她自己去把真相找出來,她要是找不出來,那就是她乾的。”李章霸道地說道。
“嗯,李神捕,你這話很有道理。”石千有些無語了。
“你們還能追索到其餘的扶桑人嗎?這裡才六七十人,還有幾百人跑哪去了?”李章問道。
“時間拖得越久,追索的難度就越大,我們儘力吧。”石千也有點無奈,這群扶桑人,比預料中的,還要狡猾,還懂得分兵阻截,延誤追兵。
“李神捕,頭,可以確定,這些村民是中了毒了,不救治的話,他們能睡到餓死。”有個捕頭過來說道。
“你能救治嗎?”石千問道。
“頭,你彆開玩笑了,這是什麼毒,我都不曾聽聞過,怎麼救治啊。”那個捕頭為難地說道。
“那他們是怎麼施毒的,你能推算出來嗎?”石千又問道。
“很大可能是把人集中在一起之後,撒了毒粉,讓他們吸入了之後,陷入了沉睡。”那捕頭回答道。
“搜一搜這些扶桑人的身子,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石千說道。
“頭,我們已經搜過一遍了,沒什麼發現啊。”那捕頭說道。
“搜過一遍了,你們就不能再搜一遍嗎?搜仔細點,行不行啊?”石千有點生氣了,聲音都高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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