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朗月,
從篝火空地上往後走是一大片森林,這裡與剛剛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顏小心翼翼走在其中,心中無比平靜。
借著點點月光慢慢走去,以顏慢慢回憶起關於半獸軍團的事情。
森林深處,
一個山丘前立著一個墓碑,上麵刻著大大的“從一”字,右下刻著小字日期,再無其他。
墓碑屹立森林之中,格格不入又相得益彰。
墓碑後森林,前是半獸人居住的地方,鏈接兩處,即使樞紐又是守衛者。
“團長,我回來了。”謝鬱坐在墓碑一側道。
而羊老跪在墓碑前,正慢慢舉行古老祭拜儀式,簡略布置都是出自半獸人之手。
羊老上了香,插在木盒之中,周邊擺上水果和食物,這依照古書而成的儀式,讓他們再次思念著故人。
維和帝國一百年,七月十五日在平川市,一場空前絕後的戰役正式產生展開,半獸人和純種人之間的鬥爭,種族偏見一觸即發。
大戰持續了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爆炸聲和哭喊聲交雜著,平民百姓也受到波及,不得不四處逃避,而少數的半獸人卻是全民之戰。
戰火四處蔓延,血流不止,人類在高科技加持下,很快就取得這次戰役的勝利。
當時半獸軍團又一隻叫“從一”獅子領導的,手下有著出色的將領,毫不遜色人類的軍隊。
半獸軍團軍師羊老,號為羊怪,每每布局出其不意,讓本處於下風的半獸軍團反敗而勝,最後逼得純種人不得不派人作戰,因為他們已經掌握了機器人的漏洞。
半獸軍團軍醫邚葛,號稱鬼醫,在醫術上造詣極高,曾就讀京都大學。邚葛是一隻鷹身,利爪就是他天生的手術刀。
半獸軍團英勇大將熊循,英勇無比、力大無窮,可惜犧牲在平川戰役。
半獸軍團冰冷將軍謝鬱,被人稱“死亡獸”,也是因為謝鬱當時在平川戰役的爆發,為半獸軍團撕開一個突破口,護送大家離開。
另一個半獸軍團出名人物就是突變人沈雲亭,曾是謝鬱的知己好友,兩人在戰場上配合默契,取得不少的戰功。
可,誰曾想這個沈雲亭在最後時刻背叛了半獸軍團,帶領自己的手下,狠狠在半獸軍團背後插了一道。
雖說謝鬱帶著剩餘的半獸人逃了出來,可是還有一部分半獸人被沈雲亭帶走,至今沒有下落。
以顏停住了腳步,背靠大樹,手輕觸手腕處屏幕,一個透明的罩子將以顏罩了起來,掩蓋她的氣息,隨意變換顏色的罩子,讓以顏和森林融為一體。
“對不起,我沒有找到其他半獸人的下落。”謝鬱低迷喝了一口悶酒,道。
羊老聞言搖了搖頭,道:“其實,你做了很多。”
“當年要不是我執意讓沈雲亭留下,也、也不曾是這個下場”謝鬱的聲音越發哽咽,以顏聽之,心一陣陣抽動。
羊老走到謝鬱身邊,杵著拐杖,步伐慢慢,道:“其實團長,早就知道那場戰不會贏。”
謝鬱停下喝酒的動作,皺眉抬頭望著羊老,道:“羊老,你說什麼?”
羊老麵目倉皇又惆悵,後歎息一聲,道:“團長,知道這場戰不會獲勝,卻偏偏。”
謝鬱一聽,神色一緊,起身追問道:“羊老,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羊老雙手握在拐杖頭上,緊緊的,這力度讓謝鬱懷疑,他肯定羊老定是有事瞞著他。
“唉~本可放棄那場戰的,可從一偏偏還提前了戰事。”
“羊老?”
羊老回身望著森林深處,遲遲不肯說出緣由,心中又著自己的糾結。
“羊老,這件事和顏顏他們有關嗎?”謝鬱大膽猜測道。
羊老一驚,就連躲在樹後的以顏都是一驚,可以顏勾出一抹笑意。
“你?”
謝鬱看著震驚羊老,再次確認了之前的想法,道:“羊老,你在監視顏顏他們。”
聞言羊老手一鬆,忽然如釋重物一般轉身看向墓碑,道:“謝鬱,真的該知道了”
謝鬱沉默,等著羊老下一句話。
“早在我們啟程前往平川時,就有人找過從一,說是能幫助半獸人恢複人身。當時我們秉著試一試和那人見了一麵。當見到她時候,我們相信她的話。
之後,她又說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之後的平川戰役,她告訴我們這次戰役我們不會取勝,而且會損失慘重。當時我們都不相信,可是她卻能將我的作戰計劃一一說出,我們不可不信。
我未曾想竟會有人身體內能蘊含這些能量。可後來,她說此行目的,就是讓我們配合她,讓戰役持續久一點,明明三天的戰,硬是拉成了七天。
當時我臨時改掉作戰計劃其實一則是怕她反悔,二則是我們得到了純種人的作戰計劃和布局。”
謝鬱毛茸茸的眉毛越皺越深,幽藍的眼睛更見幽深不見底,道:“那人到底是誰?是我們當中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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