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啊,能告訴爺爺你的手鏈是從哪裡來的嗎?”
已經下到蟲倉底部,站在小櫻不遠處的間桐臟硯和藹的問道,但在那麵目蒼夷,老斑成片的臉上卻顯得更加扭曲惡心。
雖然知道在小櫻沒有危險時,魔術禮裝是不會發動,但是間桐臟硯也不會去冒那個險,萬一禮裝的製造人留下個後手,雖然他並不懼怕,但不代表喜歡麻煩。
“……”
小櫻閉口不言,身體緊緊的蜷縮,保留自己最後的安全感。
“嘖!”
這是他問的第三遍了,依然沒有問出個所以然,旋即惱怒起來。
“彆以為我對這個東西沒辦法,既然你那麼嘴硬,那就讓你知道,壞孩子的下場!”
間桐臟硯本想誘騙小櫻自己脫下魔術禮裝,省點力氣,但她死活沒反應,既然這樣,就彆怪他使用非常手段了。
間桐臟硯重重的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麵,便回頭不再理會小櫻,這也是一個信號,下達給蟲海的命令。
見到自己的主人不再後,重新增殖的蟲海一波又一波的湧向小櫻,勢必要把這個魔術禮裝突破。
功夫不負有心人,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進攻,手鏈的光芒漸漸的暗道下來,威力也遠比剛開始小了許多,小櫻也知道自己最後的屏障即將消失,稚嫩的臉龐再度蒼白。
“嘿嘿嘿……”間桐臟硯嘻嘻邪笑,“小櫻啊,爺爺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手鏈是誰給你的……”
“不……不知道……”
即便是恐懼到極點,小櫻依然沒有把索爾的信息泄露出去,這是她現在唯一的寄托,對於一個不到十歲小女孩而言,已經是很大的勇氣了。
“哼!”
聽到小櫻的回答,間桐臟硯知道再問也無意義,等到自己得到那叫魔術禮裝後,再分析其中的魔術基盤就知道了,讓自己犧牲了這麼多的寶貴的蟲子,一定要讓這個人付出代價才行!
隨著最後的一次侵蝕,手鏈的魔力終於耗儘,蟲海踏入了剛才的絕對領域,緩緩的爬到小櫻的腿根前。
小櫻恐懼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最後絕望的尖叫。
“索爾哥哥!!!”
仿佛是應聲徹響,“砰”的一聲巨響,蟲倉的天花板破開了一個大洞,石板的下落砸死了不少蟲子,然而依舊阻擋不了蟲害的前行。
“凍!”
隨著一聲輕嗬響起,圍繞著小櫻一圈的符文顯現而出,再次展現冰原的奇跡,這一次比之前魔術禮裝的爆發還要強大,不僅僅是地麵,就連蟲倉的岩壁也凝上了一層厚實的冰晶。
被迫逃逸到高處看台的間桐臟硯驚愕且怒視著下方的一切,大聲嗬斥。
“你是何人,為何闖入間桐家!”
來人正是最後關頭趕到的索爾,隻不過他沒有理會間桐臟硯的叫囂,微笑的看著小櫻。
“小櫻,你沒事吧……”
索爾摸摸小櫻那因冰晶反光的秀發,安慰說道。
“索爾哥哥!!嗚~哇哇哇~”
小櫻飛身撲入索爾的懷中,號啕大哭了起來。
“沒事了啊~~沒事了,有哥哥在~~”
輕輕撫慰著小櫻,直到她的哭聲漸漸停息,小櫻已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這一天的經曆,對一個幼小心靈的衝擊太過於巨大,以後能否走出陰影還是個未知,索爾不由得厭惡的望著站在看台的間桐臟硯。
“年輕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突破我設置的結界來到這裡……”間桐臟硯陰邪的俯視著下方的兩人。
“不過你的老師沒告訴過你嗎?不要隨便的進入彆人的魔術工房……”
“哼……”
不屑的輕音從索爾口中吐出:“那隻不過是弱小之人的借口罷了,強者,是不會在意眼前的一切障礙,這個垃圾場也是如此……”
“呼呼呼……看來是個高傲的小鬼頭啊,就連時鐘塔的魔術師都不敢這麼評價老夫的魔術工房。”
間桐臟硯並不在意索爾的奚落,因話語而惱怒就代表是個不成熟的魔術師,活了不知多少年頭的他,可不像青子那樣的半吊子。
“那麼……敢問您是何人……又或者師出何人?”
謀而後動,魔術師的基本準則,在知道來人的來曆後,隻要比較有名的人物,一般都會有屬於自己的魔術特色,這樣就可以進行針對。
“嘛……師出就算了,反正我也沒去上過多少課。”索爾也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反正他注定要在聖杯戰爭露臉,終究會被人知道自己所在。
“索爾?奧瑞利安!”
“哦豁~~”
聽到這個名字的間桐臟硯訝異的驚呼,旋即又淡定了下來。
“時鐘塔的【封印指定—霜之哀】,怪不得擁有這麼高深的冰魔術……”
作為魔術師,不可能沒有聽說過的【封印指定】,間桐臟硯也聽聞過索爾的傳聞,戰平時鐘塔君主,曾與白姬共同對抗過二十七祖的人物,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碰麵。
間桐臟硯萌生了些許的退意,麵對這等實力的魔術師,的確有些許的不利,與這種人做對手,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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