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編大論之後,索爾淡定的和了口酒潤潤喉,等待阿爾托莉雅的反應。
說實在,索爾撤那麼多的目的,也就隻是為了勸說她放棄回到過去的想法而已。
阿爾托莉雅之所以想回到過去,改變王選,是因為認為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王,因為自己的過錯,導致後期的叛亂,生靈塗炭。
而索爾要做的是,給予她人生的意義,作為當時救贖了整個國家的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事情,除了她任何人都不能在那時候頂替她的位置。
這些話,她是否聽得進去,到底有沒有用,隻能聽天由命,索爾能幫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哈哈……”
吉爾伽美什戲謔一笑,阿爾托莉雅是否聽得出來,他可是領悟到其中的意思,說道:“你這樣子是否有失公允啊,本王還想多看看有趣的畫麵呢,真掃興。”
“嘛,這可是正規的評價呢,絕對沒有偏袒哦。”索爾聳聳肩,根本沒有在意吉爾伽美什的調笑。
“既然這樣,你的答案呢?”征服王適時問道,“這場比試,誰輸誰贏?”
“既然大家那麼想知道,那我就直說吧。”
在三人的注視下,索爾緩緩吐露最終答案:“不知道。”
“哈?”
“這算什麼結果?”
“你這是在耍本王嗎?雜種。”
麵對三人的質問,索爾微微一笑。
“三位的意誌、王道各有千秋,根本不好判彆,所以我最終判平局。”
“平局?你在開玩笑嗎?居然敢把本王與這幫雜種評為一等?”
對於最終的結果,吉爾伽美什有些不忿,非常不滿。
“在這之前,我就已經考慮一件事好久了。”索爾突然說了一句不知所雲的話。
“這場酒會本身就沒有任何意義,各位有自己的意誌,自己的王道,根本就不會因為一場酒會,一次談話而否定自身。”
索爾眼神微眯,戲笑道:“再說了,我不認為這場酒會過後,你們就會停手,該打的架還是要打,所以,不論什麼樣的結果都一樣,我乾脆隨便判定算了。”
“哈哈……說得沒錯,不論結果如何,我征服世界的道路是永遠不會停止的。”
“哼,真是肆意妄為的說法,就算是義子,還是和那幫神一樣惡心。”
吉爾伽美什的國家就是因為神的肆意妄為而遭受苦難的,對於這種行為,他是最為討厭的。
“本王決定了,下回見到你,一定要乾掉你。”
“約架也要先來後到,先過征服王那關再說吧。”
“哈哈,沒錯金閃閃,你的寶庫我可是想念已久了。”
征服王肆無忌憚的覬覦,吉爾伽美什坦然接受,來多少都是死。
“想死的話就儘管來吧,雜種。”
見到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作為rider的禦主,韋伯表示壓力老大了,磕磕碰碰的躲到征服王身後,比起其他地方,還是在他身後安全一些。
愛麗絲菲爾也知道情況不對,默默的靠像阿爾托莉雅那邊。
然而……
在這緊張的氣氛下,在場四人突然把注意力轉移到四周,無形的殺意紛湧而至,在燈光的陰影下,一個個黑色的身影漸漸浮現,竟全部是assass。
“謔,不速之客真多呢。”看著逐漸包圍過來的assass,索爾微眯著眼,戲謔的笑容依舊不減。
“哼,隻是雜魚罷了,時臣居然來掃本王的興致,看來是閒活得不耐煩了。”吉爾伽美什同樣沒把這些放在眼裡,不過等回去之後,時臣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件事可沒那麼糊弄過去。
“愛麗絲菲爾,到我身後來。”阿爾托莉雅手持著無影的寶劍,一邊護住身後的愛麗絲菲爾,一邊專注盯著周圍的敵人。
至於韋伯,在assass出現時,就慌亂的躲到征服王的身後了。
“為什麼assass一個又一個的出現啊?”
“大概與寶具有關吧。”索爾淡聲解答韋伯的疑惑,“既是個體,也是群體,這個寶具挺有意思的。”
不過這時,征服王還是神經大條的說道:“不要這樣說嘛,來者是客,酒會就是有人多才熱鬨,從招待客人的度量中,也可以看出王的器量哦。”
“連那種家夥也要邀請參加宴會嗎?征服王。”吉爾伽美什淡淡問道。
“當然,王的話語是麵相萬民的,專門傾聽話語的人自然是不分敵我的。”
征服王高舉手中的酒杯,麵相眾位assass,大聲說道:“好了,彆客氣,願意溝通之人就來此舉杯,這些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
“嗖~鏘!”
話音剛落,半舉的酒杯在寒光一閃之間破碎開來,杯中的酒水灑遍一地,正是其中一個assass投擲的匕首打碎了這杯酒。
“啊~看來他們不領你的情呢,征服王。”索爾揶揄說道。
“真是的,這麼美味的酒就這樣浪費了。”在assass的陣陣戲笑中,征服王還在可惜那杯不可多得的美酒,無奈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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