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
“索爾?奧瑞利安?!”
“berserker的禦主?!”
“索菈烏!!”
看來肯尼斯的眼裡還是隻有自己的未婚妻啊。
“原來就是你等宵小之人掠走我主人的未婚妻,不可原諒!”
迪盧木多可謂是怒火中燒著呢,畢竟索菈烏的丟失有他一定的責任,但也因為如此才是於自己的主人有了間隙。
迪盧木多手中的長槍一甩,就要衝過去救出索菈烏,卻被索爾的眼神硬逼停了下來。
“在往前踏一步,我保不準她剛接好的手有斷掉了哦。”索爾耍著手中的短劍,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時,他們也看到了索菈烏那纏滿繃帶的右手,索爾說的沒錯,這條手曾經被砍下來過。
“卑鄙!”
阿爾托莉雅也忍不住斥責起來。
“哈?!卑鄙,要說卑鄙也是你的禦主卑鄙。”索爾望了一眼站在她身後的衛宮切嗣,嗤笑道“我先聲明啊,砍掉這隻手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身後的衛宮切嗣,我隻不過是路過順手截下來而已。”
阿爾托莉雅回頭看向衛宮切嗣,想要知道真相,然而衛宮切嗣沉默不語,也沒有想回答的意思,一直盯著索爾。
看見這樣子的衛宮切嗣,阿爾托莉雅可以肯定索爾沒有說謊,的確是他動的手。
迪盧木多與肯尼斯也從阿爾托莉雅的點頭示意中得到了肯定。
他深吸了口氣,對著索爾鞠了一躬,神情歉意道:“抱歉,索爾閣下,是我判斷錯誤。”
“你為什麼道歉?”
索爾故意似的眨眨眼,好奇問道,“對自己的敵人道歉,真的沒問題嗎?”
“難道您不是……”
“難道你以為我今晚出現在這裡,是為了把索菈烏送回來?”索爾不屑的擺擺手,笑道,“開玩笑的吧,這麼值錢的東西你認為我會還回去?”
迪盧木多頓時語塞,沒錯,作為對敵的索爾憑什麼把索菈烏還回來。
也許是索爾平常的表現讓他們誤以為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索爾也有狡詐的一麵。
阿爾托莉雅同樣也沒想到,那個給予她提示,指引她方向,鼓勵她堅持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一麵,本來還把他當做值得尊敬的對手,沒想到……
也隻有衛宮切嗣與肯尼斯一副果然如此,看透一切的表情,怎麼說呢,兩位騎士太天真,想的也太過美好了。
“所以,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肯尼斯壓住心中的憤怒與焦慮,臉色陰沉的問道。
既然索爾沒有直接殺死索菈烏,那必然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肯尼斯捫心自問,自己現在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是魔術刻印?還是時鐘塔情報。
索爾沒有正麵回複,而是望向迪盧木多,戲謔道:“我說過,我想要一個聽話的人。”
從現在開始,眾人才知道,索爾真正的來意,居然是對手的英靈,而且要的是活的,是招降。
“你想讓我聽從你的命令?”肯尼斯的陰沉臉再也掛不住了,咆哮而出,“想都彆想!我寧願死在這裡,也絕不會聽從一個被魔術協會通緝的小老鼠的!”
“唉唉~~”索爾故意似的掏掏耳朵,好似被肯尼斯的吼聲震聾一樣,“不用那麼大聲,我聽得到,再者,我什麼時候說要你臣服了?我要的,是你的從者!”
“我是絕不會背叛自己的君主的,你彆做夢了!”
迪盧木多旋即反駁,這可是關係到他忠信的問題,無論無何,自己首先絕不背叛。
“哼,就算我把迪盧木多交給你又如何,你終究不是迪盧木多真正的禦主,更何況你也沒有……”肯尼斯嗤笑索爾的無知,然而還沒等話說完,卻被索爾露出來的左臂扼住了。
“我有……”
索爾微微一笑,但那蔑視的眼神訴說著肯尼斯才是那個無知的人。
不僅是肯尼斯,其餘人也孑然驚愕,索爾左臂上那屬於對應迪盧木多職階的令咒。
要知道,一位從者對應一位禦主,也對應著一種令咒,從聖杯戰爭開始以來,就沒有人能夠一人持有兩位英靈情況。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索爾說道,“沒有並不代表不存在,要知道,間桐家在禦三家創立聖杯係統中,把持著的就是令咒技術,一人持有兩種令咒的方法還是我從那老蟲子的密典裡找到的,想來那應該就是間桐家的底牌吧。”
說道這裡,眾人再次沉默,誰都沒想到間桐家居然會在令咒係統上藏了一手,就連一起建立聖杯係統的愛因茲貝倫都沒有發現其異常。
“篡改聖杯戰爭的規則,那簡直就是作弊!!”肯尼斯氣憤的捶著輪椅扶手,斥責著索爾的不公。
要是平時這樣也就罷了,現在可是要讓他交出迪盧木多,這簡直就是把他的聖杯之路徹底斷送在這了,他絕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的。
“哈?……要說作弊也是你先動手的。”索爾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盯著肯尼斯,壓得他有些呼吸急促,“先不說你自己把契約簽訂與魔力供給給分開,讓兩人共同成為一從者的禦主這種方法算不算作弊,再者……就算我作弊又如何,那被你弄下地獄的裁判還會爬出來指責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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