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你知道這一次江海死了多少人嗎?”
“我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張勇抬頭看了眼麵前的警察,他笑道:
“奇怪,警察同誌。”
“我不過是個開屠宰場的,江海死了人。”
“跟我有什麼關係?”
麵前的年輕警察有些不耐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還是不說是吧!程宜年跟你的私人恩怨誰不知道。”
張勇反問道:
“哦?”
“既然您知道程宜年跟我的事情,那為何要調查我這個受害者呢?”
年輕的警察被問得啞口無言。
此時此刻,外麵的門被打開。
“張勇,你可以走了。”
張勇笑著起身,他看著眼前的年輕警察。
“請把你們的利刃對準應該對準的人。”
說罷,他轉身走了出去。
隻留年輕的警察在裡麵發呆。
從派出所出來後。
“爸爸!”
一個八九歲小女孩跑了過來,抱住了張勇。
第一任妻子死後,他度過一段最灰暗的時期。
在十年前才跟現在的妻子相識,兩人很快結婚,並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身為枕邊人,妻子自然知道自己丈夫那些年經曆的事情。
妻子看著自己的丈夫,眼中泛著淚花。
“手機。”
妻子將手機遞了過去。
張勇看著置頂的那條新聞,有些恍惚。
下一秒,他的眼淚奪眶而出,哭得歇斯底裡。
張勇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妻女,放聲大哭。
二十年,這個男人被整整壓了二十年。
若是常人,精神早就崩潰。
可他還是挺了過來。
所謂痛苦與仇恨,它並不會被時間衝淡。
隻會被一件件大大小小的事情給覆蓋住。
在爆發的那一刻,會如山風海嘯般,摧毀目之所及的一切。
年輕警察看著放聲大哭的張勇。
他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老警察。
“師父,這件事一看就跟他有關係。”
身邊的老警察卻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徒弟。
而後轉身走進警局,全程未說過一句話。
在張勇看來,程宜年的死意味著事情徹底結束。
但是在警方那邊,這個案子隻是個開始。
十八具屍體,這是在那輛大卡車上看到的。
程宜年則跳下大卡車後,腦袋跟西瓜一樣摔碎。
身體被過路的卡車碾成兩段。
“宋巍接下來肯定還有動作。”
鄭義說道。
吳傑點了點頭:
“嗯,我們的步驟保持不變。”
“宋巍不就是想要利用這件事對我們的係統進行挑戰嗎?”
“那我們就反過來利用,對內部的敗類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