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我們走!”
“哼,我道是誰?又是幾個想蒙混過關的人!”
吉祥還想跟他理論,被玉凰製止了。
“小姐,你為啥不跟那些人說明真實身份呢,這樣我們就能上去了呀!”
“妙兒,我們上去了?彆人呢?其他百姓呢?永遠不要忘了我們也曾是尋常百姓!”
妙兒聞言便沒再說話。
玉凰回到郡府,把孩子交給了妙兒就去找田穆鬆了。
田穆鬆看到玉凰怒氣衝衝的樣子,開玩笑地說道:“是誰這麼大膽,招惹郡守夫人了?”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怎麼了?”
“我問你,你那‘望月樓’為何不讓百姓上去?”
田穆鬆聽到“望月樓”,心裡突然咯噔一下,要知道這樓可是月柳要他建的。說是樓,其實上麵有臥房,有書房,有廚房,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坐在“望月樓”就能俯瞰整個江景,美不勝收。
雖然明麵上說是大家辦公商議政策的地方,可實際上是田穆鬆和月柳的私人場所,白天街上人多眼雜,可山上就沒人打擾了。諷刺的是月柳每次上山都是女扮男裝,所以也沒人懷疑過什麼!
“你說話啊!”
田穆鬆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玉凰的問題。
“行了,郡守大人,您也不必為難,我沒有權力問您!”玉凰說完就離開了。
田穆鬆自知理虧,追出去也沒法解釋,便任由玉凰離開。
晚上,田穆鬆要回房休息的時候,發現玉凰把門反鎖了,他便來到有地道的臥房裡。看著桌下的蓋板,田穆鬆發現好久都沒有見月柳了,索性便去了月柳的房間。
月柳看到田穆鬆,一下子撲到田穆鬆身上,兩隻手勾著田穆鬆的脖子,眼裡泛著淚花說道:“相公,你總算想起我了,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的嗎?”
“委屈你了!”
“你有老婆孩子陪,我獨守空房,當然委屈了!”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來了嘛!”田穆鬆說著便抱起月柳坐在椅子上。
“說說,怎麼出來的?你老婆肯放過你?”
“彆提了,她今天想去爬山,被士兵擋住了。她知道了望月樓,跟我鬨彆扭呢!我這才得空過來。”
“看來望月樓的名字沒白取,說到‘望月樓’就來看我了,真乖!”
“隻怕是這事解釋不清楚,這道坎是過不去了。”
“你怕什麼,堂堂郡守大人,竟然這般怕老婆,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了!”
“行了,不跟你鬨了,我得早點回去,去晚了怕她又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