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人,就差牛奮了,就整整齊齊的了。遲早有那麼一天,牛莽會親手掏出至尊骨,把牛奮也給廢了。
把他們最疼愛的弟弟,送來跟他們一家子團聚的。
對,就這麼活在牛莽的眼皮底下,看著牛莽越過越好,這種懲罰,讓他們比死還難受。
安排完牛家一家子後,嗯,也沒啥安排,就讓他們一大家子擠在那小屋子,天天因為雞毛蒜皮而吵架。
懶得理會這些懶人懶事。但你不理他吧,他還就蹬鼻子上臉。
聽說牛父那逼記打不記疼,天天叫囂著,牛莽是他兒子,牛莽不孝順,沒良心啥的!
要不是有人攔著,半島城的人都恨不得動手去捶他。
特麼的,這裡的百姓,那個不是牛莽大發慈悲才有今天的好日子的。
居然有人敢罵他們的牛城主,一個個是怒目圓瞪。
打是不能打,但吐口水吧,它又不犯法。
所以牛父這逼,天天被人吐口水,惡心得要死。
牛母本不想搭理他,但城市規定,不能夠影響城市市容,要不洗乾淨,就扣他們家貢獻值。
這尼瑪的。
牛母不爽了,她不爽,牛父能爽?這一家子那是大大吵吵,翻舊賬吵舊架,精神內耗,快樂加倍!
得知她們過得非常的不好,牛莽就非常的開心,心情大好得都多吃了幾碗飯。
然後嘛,苦逼的打工仔還是得苦逼的忙活,這城主,也特麼不是人乾的事,怎麼一天天的那麼多屁‘作業’要改,好痛苦。
看著牛莽愁眉苦臉,洪燕冰笑的可開心了,這奶凶奶凶的女人,真討厭。
“老大,要不,把二總管給調回來?”二總管,當然是望舒城的舒布奇。
啊呸!
儘出些好主意!
洪燕冰說能調,那舒布奇絕對能被調回來,不然這位大秘書長哪裡敢開金口。
舒布奇為什麼能被調回來,還不是那裡有一個不下於她的戰爭高手坐鎮。
這人不是彆人,是穿著開襠褲叼著奶瓶指揮戰鬥的舒靜光,這娃子,這幾個月,也是能跑能跳,指揮起戰鬥來,壓根就沒舒布奇什麼事。
傳送陣一閃而過,那道美麗的身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牛莽都看到她,都快激動哭了!
這是愛的淚水?不,這是他改‘作業’改到要發瘋的汗水,都從眼睛裡流淌出來了。
舒布奇白了牛莽一眼,她被召回,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牛莽那貨絕對不是想她了,而是像當甩手掌櫃了。
不過能見到牛莽,她還是挺開心的。就是牛莽那‘退位讓賢’的麻溜動作,讓她那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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