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成果初顯,皇帝居然就要重啟藩王分封。
這肯定不行!
哪怕隻是分封海外,也不能隨便再起這個壞頭。
蹇義繼續說道:“陛下,藩王分封乃是國朝大事,便是陛下的兩位親弟,先帝對其也都一視同仁,並未有半點偏袒。”
何止沒有偏袒,簡直就是拿兒子當兄弟一樣。
“削兩護衛,誅其左右狎匿諸人。明年三月徙封樂安州。”
這是朱棣這個父親,對最“疼愛”的兒子朱高煦,下達的旨意。
不能說完全不管,隻是把朱高煦在軍隊裡的政治威望和勢力根基,給連根拔起。
這也是為啥後來朱高煦造反,隻能拉著地方部隊入夥,而且自己的大侄子朱瞻基,隻是派了一個禦史,就把他噴的軍心渙散,被迫原地投降。
嗯,沒錯,曆史上的朱高煦造反,跟鬨著玩一樣。
看似聲勢浩大,要效仿老爹的靖難之役。
實際上,朱瞻基除了帶著朝廷大軍南下,真正的接戰完全沒有。
就是一個禦史言官,作為使者奉旨去噴朱高煦,然後朱高煦的大軍,上到將領軍官,下到底層官兵全都不想打了。
朱高煦要是不主動投降,可能就得被左右押著,甚至砍了腦袋投降朝廷。
對了,那個禦史言官叫於謙。
朱高熾自然聽得出蹇義的話中之意,無非就是自己兩個弟弟都如此,更何況其他藩王。
他並不感到生氣,隻微微一抬手:“蹇愛卿所言不無道理,隻是朕這裡也有一樣東西,愛卿不妨先看看再說,如何?”
嗯?
蹇義有些疑惑,他本以為陛下會不舒服,但沒想到陛下壓根沒生氣。
反而還有東西要給他們看?
來不及細思,太監就已經把東西給送了下來。
一紙卷宗?
不對,這應該是……
卷宗被慢慢攤開,裡麵映照出來的居然是一幅地圖,而且還是相當大張的地圖。
沒錯,就是相當大,這是蹇義的第一印象。
就連大明王朝,在地圖當中也隻占了一小部分,北邊是漠北蒙古諸部,而且標注的十分詳細。
每個蒙古部落的草場在哪裡,勢力範圍有多大,連帶著去年才開始在草原得勢的瓦剌,在這幅地圖中也有明確標示。
“陛下,這……這地圖是從何處得來?”
蹇義一臉吃驚,他沒有懷疑地圖的真實性。
皇帝既然都交給他們看了,那明顯已經得到了印證。
難道是派去草原的細作畫的?
可是怎麼會這麼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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