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聽丁老頭說著,有些為難,隨即答應下來,他知道農村這點事,拔一棵菜,薅一把蔥的都很正常。
偷幾隻雞確實嚴重了點,但真的要抓起來,孩子沒人管了,女人也有可能想不開,還是私下裡警告一下為好。
丁文俊還以為李警官為難,立刻轉移話題的問道:“李哥,這夜裡哭聲怎麼回事?”
李警官笑了笑說道:“這個啊!哪有什麼哭聲?這柳樹中間爛空了,夜裡一刮大風就在樹洞口形成了氣旋,簡單來說,就像吹笛子的原理一樣。”
丁文俊和村乾部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
偷雞的事交給派出所去處理了,丁文俊跟著丁老頭回家。
八月中旬,丁誌祥從上海打來電話,他已經從家具廠辭職了,去了老楊的廠裡幫忙,開工資的。
丁誌祥還告訴丁文俊,家具廠老板的媳婦懷孕了,老板很感謝丁文俊,要了家裡的地址,說是要給丁文俊寄點東西。
丁文俊也是覺得好笑,四十多歲的人了,還那麼胖,竟然還能讓媳婦懷孕,真是為了要個兒子不要命了。
開學之前,丁文俊接到了郵局的單子,去了一趟鄉裡郵局,把家具店老板送的東西拖了回來。
幾本發黃的舊書,三個漂亮的小盒子,打開第一個盒子的時候丁文俊就懵了,竟然是家具廠老板之前佩戴的玉手串。
跟他說了這是死人的陪葬品,怎麼還給我寄過來了?是覺得我能鎮的住嗎?
不用問,另外兩個肯定也跟這個差不多,一個已經生鏽的銅鏡,一個銅鈴,應該都是一個坑出來的。
這是要害自己啊?沒安好心。
“爺,您來看看。”
丁老頭進來一看,立刻皺起了眉頭。
“哪裡來的?”
丁文俊把事情一說,丁老頭略微想了想說道:“把東西收好,安心去上學,東西我拿去青雲觀,還有嗎?”
丁文俊想起來之前家具廠老板好像還塞給了他一個盒子,急忙翻出來。
盒子打開是一塊石頭,大概有半個拳頭大小,爺孫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不是坑裡的東西。
夜裡,丁文俊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生活用品要到學校去買了,其他的也不用帶什麼,基本舊書要帶著看。
收拾完東西,丁文俊還是很好奇那三樣東西,他上次在家具廠老板的屋裡好像感覺手串裡有黑色的絲線在流動一般。
他又把三件東西拿了出來,擺放在書桌上仔細地研究起來,銅鏡和銅鈴沒什麼,還是那串玉手串讓他覺得神秘。
“咦?”丁文俊一陣疑惑,黑色絲線好像又閃了一下消失了。
難道是幻覺?他揉了揉眼睛又靠近了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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