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見光彩熠熠的景象,黃總很是高興,這下放心了,急忙從腋下的包裡拿出一個信封雙手遞了過去。
“丁先生,辛苦了。”
“我今天不能沾錢,交給我的助理吧!”丁文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抱歉,抱歉,是我不懂規矩。”黃總急忙道歉,把信封轉交給嚴莉娜手裡。
謝絕了宴請,兩個人離開土廟,打車往省城中心商業區而去。
“沒覺得尷尬吧?”丁文俊小聲問道。
“啊?沒有,沒有,我覺得挺好的。”
“我小時候看我爺爺給人家主持白事說的這些話,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因為有人說這都是假的,騙錢的,直到十歲那年我媽媽走了,我多希望我爺爺平時念叨的都是真的,我希望每個人都是壽終正寢,福壽綿長。”
丁文俊說著,有點感歎的意味。
“我真的沒覺得尷尬,這是民俗的一部分,我以前在不在意這些東西,自從我看到你給我我爺爺主持了身後事,我覺得這是一種思念亡人的寄托。”
“謝謝你的理解。”丁文俊笑了笑。
“我覺得你主持儀式的時候……挺帥的。”
“哈哈……看看給了多少辛苦錢?”
“好。”嚴莉娜打開信封一看,厚厚一遝百元大鈔。
“哇塞!給這麼多!”
“收著吧!以前我爺爺出去給人辦事,回來把錢交給我奶奶,都是人家給多少拿多少,不會嫌棄給少了。”
“我不要,你給青靈姐吧!”嚴莉娜有些誤會了,把錢塞給丁文俊。
丁文俊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合適,笑了笑,把信封塞進了帆布包,扭頭看向車窗外。
“你……沒生氣吧?”嚴莉娜還以為丁文俊生氣了。
“沒有,是我瞎說了。”
“有錢了,請我吃飯吧!”
“好,隨便點。”
兩個人吃了中飯,又逛了很久才回去。
天色將黑,丁文俊回到自己的臥室裡,立刻開始探查八仙山彆墅的情況。
隻有一個年輕女人在二樓的床上躺著,已經開始意識模糊了,嘴巴一張一合,好像還在唱歌。
一樓空空蕩蕩的,年齡大的女人並不在,可是燈亮著,顯然沒有走遠。
很快,一輛轎車停在了彆墅門口,年齡大的女人下車把院門打開,車子直接開到了樓下。
車門打開,男人先下來,打開了後車門,一個皮膚黝黑的光頭男從後座下來,身披半邊黃袍,還還戴著度數不低的眼鏡。
跟著他下來的是個打扮很時髦的女人,竟然是個歐美女人,皮膚白皙,麵容嬌好,隨身帶著一個大布包。
四個人到了一樓坐了一會,直接去了二樓。
丁文俊知道正戲要上場了,不知道這個人會用什麼辦法,經曆過馬鬆妹妹和陳永華的事,丁文俊對那邊的人沒有一點好感。
四個人到了二樓直接去了年輕女人的房間,光頭男對年輕女人一頓檢查,皺著眉搖了搖頭,看來是很棘手。
光頭男和外國女人靠在一起商量了好一會,把男人和年齡大的女人趕了出去,估計是要放大招了。
關上了門,外國女人從布包裡掏出了一個木罐,果然都是同一個路數,這嬰靈是爛大街了嗎?
光頭男盤腿坐在女人的床尾地上,把木罐放在地上,鄭重的打開了蓋子,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念念叨叨的好一會。
外國人女人從布包裡拿出一個古樸的小刀遞給了光頭男,光頭男接過來,劃破自己身上手心,把鮮血滴進了木罐裡,然後開始禱告起來。
木罐輕輕搖晃,灰色的煙霧從木罐裡慢慢溢出來,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嬰兒頭像。
丁文俊從沒有感受怨氣如此重的東西,已經接近於實物化了,不知道它已經吞噬了多少彆的嬰靈,應該稱之為惡靈了。
惡靈在房間裡到處嗅著,應該感覺到了床上女人不一樣,像是餓了好久的野獸一般開始慢慢接近女人。
丁文俊大概知道了他們的手段,以惡靈吞噬怨氣,就是不知道這惡靈能不能一次對付三個孩子的怨氣。
丁文俊已經開始準備橫插一杠了,雖然距離近十公裡遠,他也有信心度化女人大腦裡的怨氣,至於那個惡靈,他就不知道能不能“竊取”了,他有些後悔沒去附近了,那樣把握更大。
要是能吞噬這個惡靈,鬥法的事他更有把握。
煙霧組成的惡靈圍繞著床上的女人轉了幾圈,開始擴大自己的身體。
很快,整個屋頂充滿灰色煙霧,連燈光都黯淡了下來。
二十裡外的丁文俊也開始準備了,自從達到了“入微”境界,他信心大增,當初解決曹文章的時候,青雲道長百裡的距離鎮壓曹文章,讓他心裡很癢癢。
床上的女人開始輕微顫抖起來,突然睜開眼睛,發出了一陣吟唱的聲音,隨後眼睛裡陣陣黑色絲線溢出。
惡靈感受到了怨氣,瞬間激動起來,發出了陣陣號叫聲。
就在它準備吸收怨氣的時候,怨氣突然改變了方向,往窗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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