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魔沒再理會這群麵上畢恭畢敬的魔,而是一步一步向南景陌走了過來。
眼神犀利帶著幾分調笑,南景陌被他盯得有些起雞皮疙瘩,僵硬地撇過頭去。
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完了,完了,菊花要不保了。
這魔給他的感覺,比棠竹溪更恐怖。
如果說棠竹溪是一個二哈思維的狼,那他絕對是狼性思維的純種狼,像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如同陰性投射般向南景陌襲來。
黑袍魔走近籠子,抬手略微一用力,便將鋼筋鐵骨般的籠子掰開了,露出一個可供通行的大小。
隨即,一隻白玉般的手遞了過來,南景陌微微抬頭,這人不知何時露出了麵龐,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眸。
白鈺?!
白鈺點頭,挑眉一笑,做了個“師叔”的口吻。
南景陌見此安心了。
想了想先前季無雁來這裡,或許是和白鈺商量好的。
他將手放在白鈺的手上,一跨步邁了出去。
白鈺似乎是見他被綁著走路不太穩妥,便將人橫打抱起,撈進黑袍中。
南景陌被小師侄猛地撈起抱在懷中,還是有些尷尬的。
他一個大男人被小輩公主抱抱在懷裡……
南景陌想了想,很快他就心安理得的待著了。
反正他被剛才那魔崽子撕破了衣服,十分容易走光,被師侄護著還是有正當理由的。
都是那魔崽子的原因!
南景陌的胳膊被綁著,沒辦法攬著小師侄的脖子,隻能用和嘴硬的死鴨子一般梗著脖子。
他略微有點難受,聞著小師侄身上淡淡的香氣,有些迷迷糊糊的。
南景陌在內心掙紮了一下,就放棄了掙紮,毫不猶豫地把頭縮在白鈺的懷中,絲毫沒有羞愧之情。
反正小師侄冷心冷情,一心修道,絕對不可能對他的菊花產生興趣的。
他就擺爛了。
白鈺見人如此乖順,整個人和貓兒一般粘在他身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兩人就這麼順理成章地走出了紫檀兒的拍賣廳。
“長老,他還沒交錢!”
主持魔和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紫檀兒告狀。
紫檀兒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錢錢錢,就想著錢了!他交了,你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畢竟那堪比魔尊的魔氣,和上任魔尊那麼相像的氣息。
紫檀兒可不願招惹。
兩虎相鬥,她可不會巴巴地上去做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