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沈初昭這手藝愈發精進了。
可他們也沒回來幾天啊，沈初昭對這些東西的熟練程度也太高了點。
南景陌邊吃，邊看著沈初昭，“寶寶，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沈初昭抿唇，“說什麼？”
“說你為什麼不但會坐公交車，還知道去菜市場買菜，甚至連情人節都知道呀？”
“甚至身份證都有。”
南景陌吹了吹煎餃，往沈初昭嘴裡塞，沈初昭咬了一口道：“我以為你猜出來了。”
南景陌的確有猜測，不過還是要沈初昭自己來承認一下。
“其實……當年我們在道宗大婚之時，我失蹤是因為祁夜長清將我弄來了現代。”
南景陌頷首，果然是這樣。
“這個世界沒有靈氣，我來之後法力儘失，舉目無親，所幸因著辟穀不用憂心吃喝。”
“於是我便默默觀察著這個世界，然後……被帶去了警察局……”
南景陌吃了一口煎餃，有些心疼，還有些好笑。
“然後呢？”
“就把我送去了精神病院……然後給我辦了身份證。”
“啊？”南景陌啞然失笑，“然後你怎麼逃出來的？”
沈初昭不讚成地看他，“他們隻是帶我去鑒定一下，又不是把我關進去了。”
他捏捏南景陌的臉，“景陌，是不是不盼著為師好？”
南景陌同他聳鼻尖，“略——”
“壞蛋。”
沈初昭輕笑一聲，拿起筷子來吃飯。
月色淒然，空氣中彌漫著冬日的氣息。
兩人並肩往廣場走去。
路邊是未來得及消融便又凍上的雪。
因著情人節的緣由，路上的小情侶一對成一對。
“景陌，你冷嗎？”
“有點。”
凡人的身體，自然比不得修真界的，是有些冷的。
“那就好。”
“嗯？”南景陌疑惑看沈初昭。
隻見沈初昭握起南景陌的手，隨後縮了縮襖袖子，眉眼彎彎，笑道：“這樣就好了。”
溫暖的感覺從右手處傳來，南景陌的心也跟著熱了起來。
他調笑道：“方才那對小情侶縮在袖子裡的手被你瞧著了？”
沈初昭泰然自若，“你不也瞧著了。”
兩人對視一笑，向廣場走去。
“哥哥，給漂亮姐姐買朵花吧……”
小女孩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一個男的掏錢為身旁的女生買了一束玫瑰。
隨後小女孩又找了幾個“哥哥”為“姐姐”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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