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去公司正式遞交了辭呈。
晚上去舅舅家吃飯,家裡人都明白,舅舅也沒多說什麼。
隻問了句談禹晟怎麼沒來,施洛初說他出國了。
言家也都知道,當年談禹晟受重傷剛死裡逃生活過來,施洛初依舊堅持和他分手的決定。
執意要出國,並且這幾年對他避而不見,也不讓彆人在她麵前提起他。
那時候其實更多是為他們感到歎息可惜,如果一定要有一個人,
談禹晟就是最好的選擇!
況且他對她的感情天下皆知。
隻是那時候無人敢勸施洛初,她和她媽媽一個性子。
看起來柔柔弱弱卻又認準了的堅定無可撼動。
隻是她媽媽把感情太重,而她卻能割舍的下。
那時候都以為談禹晟被這樣對待,是不會再對施洛初有感情了,不報複她就是最好的結果。
沒想到這幾年,他就那麼順著的她意思,不打擾她也不放棄她。
一直默默守在她的身邊,保護她!
對他們言施兩家在商業場上也多有照顧。
剛開始也懷疑過是不是他是心存報複,先捧高了再重重摔下?
可是以談禹晟的實力來說,費這麼大的力和時間周章來對付他們這種在他眼裡並不起眼的企業實在不值得。
言晉鞏曾經見過他如地獄來的撒旦一樣,隻是敲敲桌子,便讓一個盤踞在南方的首富家族在一月內傾族覆滅。
言晉鞏不知道他背後究竟是什麼力量,他們的企業和家族從不進所謂的財富排行榜,但是卻能輕易決定排在榜上的人是誰。
施家、言家在他麵前不值一提。
隻是因為有了施洛初,所以他才會這麼和顏悅色。
真實的他,饒是有了施洛初這層關係,言晉鞏也從來未敢怠慢。
想到這些,言晉鞏抬頭望著自己的外甥女不禁有些佩服,也不知道她怎麼敢的?
施洛初就是擰巴起來實在是擰巴,但是做事一直就是乾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
既然決定好了,就沒有一定要談禹晟來接她陪她才行。
談禹晟出國兩天,她就自己搬回a城了,也沒裝模作樣的故作嬌柔要他來接她。
也算不上搬,就是裝了幾個行李箱把她的重要物品從b城彆墅帶回來了a城。
談禹晟回國之後就直接來了施宅。
今天施奶奶邀請他過來吃飯。
在車上他很緊張的問了好幾次司理衡自己怎麼樣,甚至在不斷擦汗。
他們之前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這麼正式的見過家長。
那個時候的談禹晟,不可一世。
等想到的時候,施洛初已經不再給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