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緒回到了六年前,很多人好奇的分手原因。
施洛初記得她和談禹晟再一次就她的大學活動吵了一架,她要參加一個合唱團表演,她負責鋼琴部分,他不同意。
談禹晟的人怎麼能在台上給人表演供人品鑒。
那時候的他要求她隻能為他而活,她心心念念闖進了一個牢籠。
吵到最後他又要關著她,
施洛初正好站在他放槍的地方,拿起來,不偏不倚一槍正中他的肩膀。
葉鴻祁和司理衡趕到的時候,施洛初哭的瑟瑟發抖,談禹晟穿著灰白色的毛衣,肩膀處已經被染紅。
“對不起!”施洛初以為他會躲開。
“這把槍並不適合你,它很重,所以你開槍的時候會被反挫力傷到。”
談禹晟看著她白嫩的右手虎口處有輕微燙傷,已經全然忘記自己中了槍。
“你去療傷好不好。”她哭著求他。
周圍人勸他都被他一個眼神喝退下去,他無所謂自己的傷。
他看著她,在等施洛初的承諾。
“你去吧,我不參加表演了。”她低下頭再一次讓步。
談禹晟這才滿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粗糲的大拇指替她擦拭淚水。
“乖”他留下這一個字就隨著醫療人員走出了房間。
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等到他出來。
施洛初擔心,流了那麼多的血,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他對自己的逼迫。
看見他從醫療室出來進了書房,還能走,她忙跟過去。
房門虛掩,裡麵不止葉鴻祁,還有司理衡和幾個她不熟的人。
“這施洛初平時驕縱任性也就算了,如今都敢朝你開搶,你慣著她也應該有個限度。”是一個施洛初並不認識的人說的話,這話聽起來恨不得要扒了施洛初。
施洛初正要進去與他理論,就聽到談禹晟雲淡風輕說道,
“小寵物而已,有爪牙才有趣。”
她收回自己的手,又退了回來,沒人知道她聽到過這句話。
後來他再去看她,她裝作一切無事發生。
一如既往的繞著他轉,向他撒嬌,和他親親抱抱。
和她去的貓咖狗咖裡麵的小動物一模一樣,不過她可能高級一點,她是家養的,隻用討好他一個人。
和貓一樣,哪怕它在人類麵前如何桀驁不馴作妖鬨事,哪怕它無數次給他造成物理傷害,他也照樣寵著,它以為這是愛。
不是,這隻是他無趣生活裡的調劑。
又或許她更幸運一點,她的主人隻有她一個。
更不幸的是,她愛著這個人,愛著這個隻把她當寵物的人。
施洛初不僅沒有去表演,她還退了學,談禹晟為此還挺高興,給她買了好多的珠寶,這些是她最喜歡的豐榮玩具,他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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