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初抬頭看他,他的眼裡很多得意。
“第一次表白?”她不明白他怎麼問起這個,在她看來,第一次表白應該是她第一次在微信上對他說“晚安。”
“我第一次給發微信,晚安。”她很確定,就是這個。
談禹晟搖搖頭,否定。
不是這個。
“怎麼可能不是這個?”施洛初白了他一眼,她自己的表白還能不清楚嗎。
談禹晟放開牽著她的手,勾著她的腰,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彆驚動我愛的人,等他自己情願。”談禹晟清和的嗓音在她頭頂溫柔述說。
“你還知道這個?”施洛初很驚訝,這是《聖經》裡的。
談禹晟點點頭,
“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嗎?”他問,眼裡的溫柔比深秋的太陽更溫暖更讓人沉迷。
施洛初最愛他的眼睛,尤其是他如此深情繾綣的眼睛,在此刻,也隻像是被牽引的提拉木偶呆呆的搖搖頭。
“一個小醉鬼告訴我的。”他的唇輕輕落在她玫瑰奶栗的紅唇上。
“小公主在17歲的前一天喝醉了酒,我找到她的時候,正唱著歌,見到我,一直喊我談先生的她喊我談禹晟,那是我第一次聽她喊我名字。”
“她醉醺醺的無力躺在我的懷裡,嘴裡嘟囔著問我,談禹晟,你知道《聖經》裡有句話叫作,彆驚動我愛的人,等他自己情願。”
“在我以為這個小醉鬼是個教徒的時候,她捧著我問,談禹晟,你會情願嗎?”
“你說,這算是表白嗎?”
施洛初聽他娓娓道來,不知道是為了他能記清楚十年前自己的一場醉話而震驚還是為自己大膽的浪漫而震驚。
她相信這件事絕對的真實性,談禹晟是絕對的理工思維,他編撰不出這樣的場景來。
她也的確在17歲前夕喝醉過。
“你去包廂裡找到我?”施洛初還是有些不可置信,“怎麼會呢?”
“難道你那時候就對我圖謀不軌了?”施洛初惡人先告狀。
也不知道是誰先對誰圖謀不軌。
談禹晟隻是笑笑,誰知道呢?
這沒有充足的依據承認,否認的依據更弱不禁風。
“量子糾纏都無法準確解釋你對我的吸引。”他看了看天空,又低頭對她說道。
她這一生也不知道,他與她的糾纏開端,是在她遺忘的一段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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