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租車的環節,交通工具,有二百,四百,八百,一千元,一千元的可以坐六個人。”胡明明說。
沙吏偷偷地跟旁邊隊友說,要八百。“我們要八百,刷卡了啊。”
“我們四百吧,出租車。”
淩久時原本準備的是五百的,阮瀾燭是兩千應該也不會低,低估的是,車是節目組定好的價格。
“我們就最貴的那個吧。”柳義說著,“享受總比受難好。”
阮瀾燭點點頭,付完錢。
“我們要那個一千的。”楊月說著。
“我們已經定完了。”柳義提醒道。
“我們可以這樣啊,不是坐六個人嗎?我們給你們一半的錢不就好了。”高航說著。
阮瀾燭顧著跟淩久時聊天,他們的對話其實也沒有聽進去多少。
柳義轉頭看著阮瀾燭和淩久時說:“怎麼樣?他們跟我們一起,然後付一半的錢。”
“可以啊。”淩久時點點頭。
“我也沒問題。”
“那走吧?”柳義對著他們兩個人說。
“你們的車子都在外麵停著,自己去就可以了。”胡明明在沙吏的旁邊跟後麵的人說著。
淩久時和阮瀾燭走在了最後麵,淩久時起身了,阮瀾燭比他還要後麵,阮瀾燭在桌子上拿了礦泉水追上了淩久時。
“你剛剛是不是在找這個?”阮瀾燭將瓶蓋打開,遞給了淩久時。
淩久時接過了礦泉水,打開喝了一口,“嗯,吃了魚腥草,會有點味道,謝謝。”淩久時看見前麵幾個人在等著他們兩個,最後才說出了一句禮貌的話。
“來了。”阮瀾燭也看見了前麵的人,等淩久時喝完以後,兩個人一起跟了上去。
柳義打開了主駕駛的門,“我當司機,我來開車吧。”
淩久時和阮瀾燭站在最後麵,兩個人嘀嘀咕咕地說了些什麼。
“我們兩個坐後麵吧?”阮瀾燭小聲地跟淩久時說。
淩久時點點頭,沒有拒絕。
阮瀾燭心裡想著,女兒們,你們可得好好看這節目,特彆是這一期的內容。
“我們兩個坐後麵,先上去。”阮瀾燭說完就先上了車。
高航也是第一次來,對所有人並不是特彆多的了解。
楊月自然就跟著高航一起坐在了同排的位置。
阮瀾燭跟淩久時坐在後麵,就開始聊天,其餘的人在跟外麵的人聊天。
“你是不是想吃那個特色漢堡包?”阮瀾燭係好安全帶問著。
淩久時在阮瀾燭的提醒下也係好了安全帶,點點頭,眯了眯眼睛說:“是想嘗嘗看是什麼味道的。”
“楊月,你們剛剛吃了那個特色的漢堡包感覺怎麼樣?”阮瀾燭看著前麵坐著的人不就是剛剛吃過的那一組嗎?
“不怎麼樣,一言難儘,感覺喜歡吃的人才會去吃。”楊月現在想想還是忘不了那個味道。
“那個選秀節目是真的累,窮養兒了。”阮瀾燭打破了車內的寂靜。
淩久時原本看著手機,聽見阮瀾燭這麼說話,便抬眸看著他,誰讓剛剛一直找著聊天,光顧著兩個人聊天,其他人都沒說話,不也挺奇怪的,所以,淩久時後麵就讓阮瀾燭安靜一點。
“那是真的累,我初舞台的時候,就累的夠嗆。”高航回憶起那時候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