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將腰鏈纏繞在自己的手中,隨後俯身下去,鼻尖輕輕嗅著那芳香。
淩久時往下看隻能看見阮瀾燭那烏黑的頭發。
“我……”淩久時的手搭在了阮瀾燭的肩膀上,主要是阮瀾燭現在這個樣子,自己還有些癢癢的。
“淩淩。”阮瀾燭仔細盯著眼前的美景,“很可愛啊。”
“沒有人想要在那聽見可愛兩個字!”淩久時說道。
“哈哈,淩淩,來。”阮瀾燭伸手繞過了淩久時的背,將他的腰間微微抬了起來,而他的腿還在抵著床麵,頭則是仰著躺在枕頭上。
唯一的高處便是腰,腰與床麵空了一大截。
“瀾燭。”
“很快。”阮瀾燭摘下了腰鏈,直接係在淩久時的腰上。
淩久時剛開始是有點癢癢的,隻不過腰鏈戴上去了之後,又感覺到腰間處傳來的陣陣涼感。
阮瀾燭抬高了身子,看著躺在床上的淩久時,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還有那抿著唇的表情,怎麼看都犯規。
“淩淩。”
“嗯?”淩久時看著阮瀾燭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便問:“好看嗎?”
“好看極了。”阮瀾燭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地在腰鏈與肌膚中間挑撥。
“瀾燭,癢,彆動。”淩久時輕聲說道。
“好。”阮瀾燭看著是答應了下來,他俯下身,將唇遞了上去,吻了吻……
淩久時被阮瀾燭親的,挪動著腰身,阮瀾燭看著他那楊柳腰在微微地擺動。
忍不住心裡一緊,隨後伸手放在了他的髖骨上,用力一掐。
“瀾燭。”淩久時叫了一聲,隨即發出了嗯哼的聲音,然而此時的阮瀾燭什麼都沒做。
“你不是沒有舞蹈基礎嗎?什麼時候這麼會扭了?”阮瀾燭抬頭看著淩久時那緋紅的臉。
“我隻是怕癢。”淩久時說道。
“我不要這種不好聽的解釋,我要好聽的。”
“怎麼樣才算好聽的?”
“比如你說,你對我有感覺?”阮瀾燭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臉頰,認真地思考起來。
“我本來就對你有感覺,不然乾嘛要跟你在一起,還要遭罪……”
“淩淩?你說什麼?遭罪?我什麼時候讓你遭罪了?”阮瀾燭問道。
“這次,上次,上上次,還有很多很多次,我說得難道不對?”淩久時硬氣地說道。
“這……也就這一個嘛,淩淩,我還以為你說什麼呢。”阮瀾燭噘起嘴,發現自己並不占理。
“哼,男人。”淩久時得意地說。
“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
“今日的天氣格外的好,不如我們去旁邊賽馬吧?”年輕男子撐著手站在了涼亭前麵說。
“好。”少年看了看外麵的天氣,異常的藍,像是蔚藍的海。
“好啊,我去準備一下。”年輕男子說完就跑回了屋內。
“你去哪裡?馬廄在那邊。”少年問道。
“那個地方啊,等等再去,我給你沏茶,我們先喝點,不然等會口渴了。”年輕男子說道。
“好。”
屋內傳來了燒水的聲音,少年拿著扇子躺在躺椅上,靜靜地納涼,不過雖然說是很好的天氣,但是現在並不感覺到有多熱,甚至年輕男子穿得比自己還要厚。
“來了,來了。”年輕男子拿著茶具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