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嘛就不一定了”。
“希望樹部落沒有騙我們”孟月說完,掩下心底的恐慌“如果樹部落聯合塔羅部族,那自己和族人也活不了多久。難道老天讓自己穿來這裡,就是為了折磨自己,體會這隨時處在生死邊緣的痛苦嗎”?
真想罵天,可她不敢,心裡偷偷罵都怕被發現。不信鬼神的她,現在不也站在遠古部落的土地上嗎?還是苟著吧,興許就能苟到老死了呢?
胡思亂想了一陣,阿風帶著她騎著巨角鹿回到山洞。
族人一刻也不閒著,搬運碎石的、打磨石器的、準備肉乾的,他們在做著各種準備。
樹部落
熊:“原來還能這樣狩獵,土部落真是個神奇的部落”。
鬆:“是呀酋長,如果他們能加入咱們,那族人再也不會挨餓了”!
達翻了個白眼,“你想的美,土部落除了族人少以外,哪樣是我們能比的了的,彆做夢了”。
熊看著獵物出神,鬆和達見了悄悄走遠,和族人忙著處理獵物。
他們現在距離塔羅部族比較遠,吃完還要多備兩天的食物。
不知道塔羅部族在等什麼?始終沒有大動作。
炎熱季的森林大雨說下就下雨,時常這片天空陽光刺眼,蔚藍無際,那片天空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頃刻間窪處積滿了雨水,樹木雜草煥然一新,雨水澆灌後的土地,生命力更加鮮活。
陰雲散開,陽光重新照耀整片森林。土部落族人走出山洞,站上城牆。
塔樓裡木勒走出來,看見阿風酋長和木嘎幾人,忙打招呼。
“阿風酋長、木嘎他們怎麼還不打,真是想耗死我們嗎”?
阿風:“應該不是,他們在準備什麼東西”。
楊忽然高聲叫道:“梯子,是梯子”。
大河怒不可遏“該死的草牙,一定是她告訴塔羅部族的”。
木嘎還是不能接受有族人背叛部落,他呆若木雞不知道該說什麼。
阿風:“以前塔羅部族可能想耗死我們,可草牙去了,她知道我們養了很多活的獵物,而且城牆內有很多小動物,包括懸崖上生活著很多崖鼠、岩蹄兔”
山的愧疚和傷感如同漩渦般吞噬著他的靈魂,他如同木偶般僵硬的走上前,木訥的說:“月說了岩蹄兔繁殖很快,我們不會缺少食物,還有水井。反倒是他們在下麵會死傷很多族人”。
木嘎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可是他們現在有梯子了”。
這時孟月也爬上城牆,看見對麵的梯子,立馬想到對付他們的辦法,雖然殘忍,卻是最省時省力的。
阿風過來牽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微涼。心下微驚“炎熱季裡月的手怎麼這麼涼”。
抬頭看向對麵的塔羅族人,低聲在她耳邊說:“月不怕,就算有梯子他們也打不進來。我們可以用石頭砸、用木杆挑開梯子,他們沒等爬上來梯子就會倒向一邊”。
孟月:“他們人太多了,這樣現在就讓族人在城牆上搭灶台,打水拿陶盆燒開水備用”。
旁邊大河、木嘎等人就連山都聽見了,眼睛如同夏日的烈陽,充滿了熾熱和希望。
阿風忙叫道:“好,都快去準備,還有乾柴”說著自己也跑下城牆。
還不忘叮囑孟月“月你在上麵小心,有情況及時叫我”。
孟月點頭,繼續看著對麵。
城牆上一溜的燒上二幾口陶鍋,濃煙升騰,看的塔羅族人懷疑人生。
鷹皺眉看著對麵城牆上,惱怒的質問:“草牙他們在乾什麼?又在耍什麼花招”?
草牙也在納悶,沒有注意鷹的橫眉冷對。
她茫然的搖頭,根本搞不明白該死的孟月又想折騰什麼。
“該死的孟月,怎麼不燒死你,去死吧去死”不管她內心如何瘋狂咒罵。
土部落族人繼續拎水搬木柴,井然有序的準備著。
就在阿風和孟月帶著族人剛準備好滿滿的幾十鍋開水時,塔羅部族進攻了。
阿風帶著族人拿起弓箭等待他們進入射程內。
孟月帶著麗、枝、霞幾人提著裝有開水大竹筒等著塔羅族人爬上城牆就澆下去。
這樣不僅能阻止他們,還能削減他們的實力。
塔羅部族的進攻十分猛烈,鷹曾慷慨激昂的說過“有了木梯,多高的城牆都能爬上去”。
這是草牙告訴他的,他也這麼認為,當塔羅族人試著爬上木梯時也都一至認為,隻要有足夠高的梯子,甚至可以爬上天也說不定。
塔羅部族製作了二十來架木梯,幾人一組抬著架在城牆下,還有人拿著木板擋著竹箭。
土部落人數少,即便族人不停的射擊,也抵擋不住塔羅族人爬上來。
孟月帶著幾個雌性遊走在城牆上,一筒筒開水潑下,效果立竿見影。
城牆下哀嚎聲如同鬼哭狼嚎,很是嚇人,嚇的孟月一哆嗦。
現在正是炎熱季最熱的時候,燒開的開水直接潑下,在這沒醫沒藥的時代,小麵積燙傷還好,如果是大麵積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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