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宮澤看到父親的樣子，一臉焦急的模樣，他挪動的身體向趙藥一點點靠近：“父親，你怎麼了，你可千萬不要嚇兒子啊。”
“啊……你說什麼，我是你兒子？”趙藥突然傻笑起來：“爹，你怎麼像條蟲一樣在地上爬。”
趙宮澤猶如晴天霹靂，淚水止不住的從眼眶流了出來，他對著周圍那些忠臣大吼：“你們全都給我滾開……”
趙宮澤爬到趙藥身邊，哭的撕心裂肺，儘管他的父親平時打他、罵他，可他知道，父親是真的疼愛自己，為了他，不惜得罪全天下的文人，為了他，願將齊皇拉下皇位，可如今，父親卻變成了一個癡傻之人，這如何能讓他不痛心。
文武大臣也發現了趙藥的異樣，全都閉上了嘴巴，不過從他們的眼中，可以看到一副罪有應得的戲謔表情。
“皇上，趙藥怕是瘋了。”
“這個奸臣壞事做儘，真是罪有應得。”
……
幾名忠臣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皇上見到趙藥的癡傻狀態，眼中難掩興奮之色，在這一刻，他突然又不想殺趙藥了，反而覺得趙藥這副癡傻模樣，是對他最好的懲罰，如果殺了他，反而是便宜了趙藥。
“眾位愛卿，如今趙藥已經癡傻，你們覺得該如何處置為好。”
“皇上，微臣以為應該按照皇上剛才所說的去辦，五馬分屍，誅其十族……”
“臣附議……”
……
“可朕突然改變想法了。”
眾位大臣全都懵了，這位年輕的皇上想要乾什麼。
皇上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冷笑：“朕要將他丟在大街上，讓天下人都看見他癡傻的樣子，朕要看著他像狗一樣的乞討，讓他被全天下的人踩在腳下，隻有這樣，才能泄我心頭之恨。”
狠。
太狠了。
王羽都為皇上能想出這樣的懲罰方式而感到震驚。
殺人容易，誅心卻很難。
皇上這樣做無疑就是殺人誅心，讓趙藥一輩子都活在羞辱之中。
“可是皇上，趙藥如果是裝瘋……讓他趁機跑了可怎麼辦。”
皇上剛才一高興，還真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眾位愛卿有何高見。”
一名忠臣道：“如果皇上真的想這樣懲罰趙藥，微臣建議，先滅其十族，再將趙藥關進大牢嚴加看管，待確認趙藥真瘋之後，再將其扔到大街上不遲。”
“好……郭愛卿所言甚合朕意，即刻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