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羽像往常一樣,到堤壩巡查,在看到現場情況以後,果然跟小清說的差不多。
堤壩也在原來的基礎上,足足擴建了一倍,可以容納更多的水源。
王羽看到後十分高興。
“範大人,照這個進度一直乾下去,我看少則兩個月,多則三個月,就能將這條溝渠擴建完成,但那時,你還要多多派人維護河道才行啊。”
“王相儘管放心,若論鬥智鬥勇,下官可能不在行,但若要堅守本心,踏踏實實的工作,我範閒絕對能乾好。”
“好,這點我完全看好你。”
“報……”一名背部插著三支紅色令旗的士兵,火急火燎的跑向王羽:“六百裡加急,皇上送來急信,請王國相查閱。”
王羽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不安。
王羽翻身下馬疾步走到士兵身前,一把拿過信封,在看到信中的內容後,王羽臉色變得鐵青。
範大人連忙問道:“王相,發生什麼事了。”
王羽將手中信件遞給範大人,口中喃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金國真的開始行動了。”
範大人看完信中的內容後,氣的破口大罵:“無恥金賊,竟敢屠殺我三萬邊關將士的性命,我與金國勢不兩立。”
周勃也拿過信件看了一遍,胸中瞬間燃起熊熊烈火。
“王相,金賊竟敢殺我族人,咱們現在就殺了那些金國糧商,先拿他們出口惡氣。”
王羽搖頭道:“百姓是無辜的,我齊國三萬將士雖然淪為金賊的刀下亡魂,卻不能將泄憤的怒火對準那些無辜的商人,如果真的那樣做,豈不是連金賊都不如,天下諸侯又將會怎樣看待我齊國。”
周勃從憤怒中清醒過來,認識到自己剛才的錯誤,道:“屬下衝動了。”
王羽滿意的看了一眼周勃,這小子是個熱血漢子,不過容易衝動,要是能將火爆的脾氣稍微改改,一定是個可用的大才。
“範大人,皇上急召,我們三人就不做停留,現在就動身返回邯鄲,接下來的事情,就如本官昨天晚上說的那樣照辦就行。”
範大人這次對著王羽行了一個大禮,將身體彎成了九十度。
這樣的禮儀隻有在對德高望重的長輩和恩師才會使用,用以表達尊敬之意,沒想到範大人會對著王羽行這樣的大禮。
王羽急忙將範大人扶起,道;“範大人,這樣的大禮晚輩可受不起。”
“不……王相雖然沒有下官年長,但閱曆卻遠在下官之上,與王相相處的這幾天時間,讓下官學到了很多知識,也改變了下官以往的一些看法,學無止境,王相可以說的上是下官的老師啊。”
“範大人過譽了。”王羽擺擺手,道:“本官也從範大人身上學到了很多,以後,咱們便是亦師亦友了。”
“好……”
辭彆了範大人,王羽三人便快馬加鞭的返回邯鄲。
因為事情太過緊急,王羽三人在路上幾乎都沒有怎麼休息,足足狂奔了兩天一夜,這才回到了邯鄲城。
一進邯鄲城,王羽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震驚了。
城中到處都是傷殘的軍士,他們渾身是血,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哀嚎。
上百名醫者在傷殘士兵中來回奔跑,每一個人都顯得十分焦急。
王羽攔下一個女醫者,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女醫者手中拿著一摞白布,神情慌張,看到王羽等人後,匆忙解釋道:“這是剛剛才方中郡運送回來的傷兵,聽說他們受到了金國的襲擊。”
女醫者回完話就立刻跑開了。
“可惡……”王羽將拳頭緊緊攥緊,發出咯咯的聲音:“我王羽定要金國血債血償。”
周勃看著被傷殘士兵擠滿的街道:“金軍襲擊了方中郡,說明他們已經越過了邊界,攻入我齊國腹地,如果不加以阻擊,放任金軍繼續西進,我邯鄲危已。”
“走……即刻進宮麵聖。”
王羽說罷就要抬腳離開,忽然人群中一名傷殘士兵拔出腰間大刀,就要看向身旁的女醫者。
“啊……”
女醫者發出大叫,她被嚇得花容失色,用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王羽心道不好,快速從腰間摸出一把十字暗器,就要向那名士兵擲去,就在王羽即將出手的時候,一名女醫者已經衝到傷殘士兵的身前,抬起一腳,便將他手中的大刀踢飛出去。
女醫者一擊得手,身形不停,欺身到士兵身側,一肘狠狠擊打在士兵的肋骨處,士兵受到重擊,身體向後狂退了幾步,而這也徹底激怒了士兵,他雙眼猩紅,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張開血盆大口向女醫者撕咬而去。
女醫者眉頭緊皺,這已經是她見過的第三起類似事件,全都是莫名喪失了心智,像一頭野獸般肆意攻擊身邊的人群。
女醫者拿出一根銀針,在士兵近身之前,身體一側,趁機將銀針紮進士兵的脖頸,士兵身體一軟,瞬間昏了過去。
女醫者蹲下身體,正要仔細檢查士兵的傷勢情況,突然發現身後站著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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