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禾出去說是真的要出去說,外人的猜測跟自己家人出去說說不一樣的。
她剛來到村口,就聽到一群人在談論卞小梁的事情。
“你們覺得真是小梁乾的嗎?我覺得不像他,他平時是多安分的一個人呢!”
“哎呀,這裡頭的事情你還不清楚,那天我都說了,那小梁在地裡給他爹除草呢!”
“可是那現在上麵都判了,他也隻能去死了。”
“那他去不去死是他們家的事情,就是去死也是他爹娘乾的。”羲站在他們身後冷不丁的接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呢?”看是羲禾來了,眾人那眼中的八卦都快藏不住了,急切的追問。
“爹娘寵愛小兒子怕他被槍斃,讓自己有後的大兒子去替死唄!”
“那他可是你男人,你都不去救救他?”有人一臉八卦的看向羲禾。
“我救他乾什麼,他死他願意,我讓他把他救回來,他不怨恨我?”
“那你的孩子以後也沒有了爹,你沒有男人,以後被人欺負了怎麼辦?”有人不懷好意的說。
“那就看看他的頭鐵,還是我的拳頭硬。”
“嗬嗬,你真是會說笑話。”眾人都以為羲禾在說笑話。
“你們說我說的是笑話,就算是笑話吧!”羲禾也不在意,等他們犯在自己的手裡他們就知道了。
“真的,我說真的,小糧家的你都真的忍心看著你男人去死嗎你?”
“我還是那句話,他自己找的,我也沒辦法。”羲禾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
看到羲禾油鹽不進的態度,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有說卞小糧是個傻子,有說卞家兩口子不做人,總之是談論的很是激烈。
他們說完了,還覺得不過癮,還準備來到卞家看看。
卞家兩口子看到時不時就出現在家門口的人,他們也是心知肚明。
可是他們就抱著僥幸的心理,一些人不作為隻知道快速破案的漏洞,讓自己小兒子逃了一劫。
卞小糧被槍斃的時候,隻有卞家夫妻去了,卞小山早就跑的沒影了。
“卞小梁走吧。”在獄警帶著卞小糧朝監獄外走去的時候,他的兩腿都是打顫的。
事臨頭了,他也是怕死的,他看著身旁的帽子叔叔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他恐怕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
看到的他的表情,旁邊的帽子叔叔問:“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想說?”
“我、我想讓老婆孩子來看看我。”最終卞小糧也沒說出自己是代替的,他不是殺人凶手。
“可以,我們立馬去通知家屬。”一個帽子叔叔點了點頭,就去了旁邊打電話了。
這個時代的電話很少隻能打電話到村裡,村長接到電話以後,急匆匆的朝著羲禾的家趕去。
“叩叩叩……”
村長剛敲了幾聲,羲禾就帶著孩子打開了門。
“村長,你來是有事嗎?”
“琴香,剛才人家那邊打來電話說小梁讓你們去看看他。”
“好,我知道了,謝謝村長。”羲禾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著村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