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的兒女也比不上自己生下來的孩子。
容月嫻直到孟家她臉上的淚水才擦乾,拜堂成親的時候,她的肢體都是僵硬的。
自己真的要嫁人了,但是不是嫁了給自己多年相伴多年的人,反而是有一麵之緣的陌生人。
她心中很茫然,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可現在說對錯又怎樣,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
到了洞房,她就喚來自己的丫鬟:“你趕緊幫我補補妝。”
當蓋頭掀開,彩霞就看到自己小姐滿臉的淚水。她心中暗歎,沒有多話而快速拿著帕子幫她擦眼淚,找胭脂水粉。
她一邊幫著容月嫻塗抹,一邊低聲說:“小姐,事已至此,你不能再多想了,不然以後你在婆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我知道,就是、就是剛才我看到他,心中實在是難受。”容月嫻說著眼中的淚水,又滴落了下來。
“小姐,彆想了,他已經娶了彆人了,斷了吧,斷了對你和他都好。”
“現在有姑爺了,你要多為姑爺著想,不要再回憶以前的事。”
彩霞說的話,容月嫻顯然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心裡還在不停的回想剛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幕。
她在忐忑不安的等待,孟硯書推開門走了進來,身後沒有跟著鬨洞房的人。
那些人全部被羲禾給攔住了,因為他們的情況特殊,羲禾不得不這樣做。
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容月嫻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她雖然說著自己永不悔,可是事到眼前她又膽怯了。
她真的能跟其他人一起生活,共同養育兒女嗎?
孟硯書看到她坐立不安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是不願意跟自己生兒育女,可是她覺得自己願意有讓這樣的女人生育自己的子嗣嗎?
“姑、姑爺……”彩霞看眼,急忙上前行禮。
“退下吧!”孟硯書對著彩霞擺了擺手。
“是。”彩霞看了看兩人,隻能小心翼翼的退出門外。
她退出去以後關好門,就守在了門外。
“相、相公……”蓋頭下容月嫻羞羞答答的喚了一聲。
孟硯書坐在桌前,看著她說:“我看你很是緊張,那就早點歇了吧,你睡床我就睡在躺椅上。”
“哦,好。”容月嫻沒有想到,孟硯書竟然會這樣安排,她也沒好意思提出反駁的意見,隻好順從的答應了下。
躺下以後她覺得這樣也好,反正自己的心也不在他的身上,還沒有做好準備坦誠相待。
容月嫻先睡著了,可是孟硯書怎麼都睡不著,因為他無時無刻都在想怎麼弄死這個女人。
容月嫻其實睡前也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他們之間沒有喝交杯酒,可看到已經陷入夢鄉的孟硯書她也沒有提出來。
在她的心裡自己的夫君還是周文傑,不是他,喝不喝交杯酒都無所謂。
他們是安生的睡了,可是周文傑家就鬨騰了起來。
當周父周母看到兒子竟然把憐憐抬了回去,他們氣的恨不能當場給兒子幾個耳光。
先前說好的,他就是不長記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