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禾說的是實話,原主根本就不想嫁人,可惜她是被自己父母逼的。
她滿心難受的時候遇到了仲安禦,他對她關懷備至,不然她也不會跟他結婚。
有人可能會說你是個大人了,跑了唄,跑了他們都找不到了唄。
普通人的兒女跑了,可能這輩子都很難再尋回他們。但對有錢人來說,這就是笑話。
他們有的是辦法找到你,不管是黑白兩道都能為他們出力。
原主不是不跑,而是原主根本就跑不了。
“舒冉,我是愛你的。我隻是把她當妹妹,我想去看看她,看看她我就回來好不好?”
“你把她當妹妹?”羲禾忍不住冷笑出聲:“當妹妹,情妹妹還差不多,你騙誰呢?”
“我……”
“我們兩個退婚,你愛乾嘛乾嘛,彆惡心我。”
“不,舒冉你彆這樣,你這樣我心裡難受。”
“你彆說話了,說了我想吐。裝什麼深情呢?明明就是個三心二意的玩意兒還當什麼深情人呢?”
羲禾轉身就走,隨便進了一個屋子再出來,身上就換了一身青色的漢服。
“詹舒冉,你到底想乾什麼?你非得讓彆人看我們家的笑話不行嗎?”
詹義看到羲禾立馬攔住她的去路,恨聲道。
“被人熱鬨跟我有什麼關係?”
“難道這家跟你沒有關係嗎?你不是家裡的一份子嗎?”
“不知道,從小我也沒花過你們什麼錢,也沒拿過什麼股份,是不是一家人你們不是很清楚嗎?”
原主真是可憐,她明明是詹家的人。可惜她不能像自己的弟弟一樣花著家裡的錢,甚至連上大學都是自己用貸款上的學。
現在學成了,他們又看見這個女兒了,想讓她為家裡做貢獻。
“你是在埋怨我們?”詹義看著羲禾,目光凶狠。
“對,我不光埋怨你你,還埋怨你們是一家人。不是,既然不把我當一家人,為什麼還要讓我出來跟你們做貢獻?”
“憑什麼,憑你們臉大嗎?”
“行,你有種。敢跟自己的父母這樣說話。”
“我有沒有種我不知道,但是你有沒有種你你自己清楚。”
“你知道羞嗎?你是一個女孩子,怎麼說話的?”廖蟬上前拉了拉羲禾的衣袖,低聲說。
“給你爸道個歉,我們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我沒有錯,我為什麼要給他道歉?他以為他是皇帝嗎?”
“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呢?”廖嬋看著自己丈夫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立馬就沉下了臉。
“先前你怎麼不勸,先前你拿我出氣的時候怎麼不說我跟你們是一家人?”
“我們也沒有餓死你……”聽到羲禾說以前的事,廖嬋立馬就不耐煩了起來。
“行了,你們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沒沾你們一點,不過就是你們兩個放鬆的時候露出的一個小蝌蚪而已。”
“你們不會還讓我對你們感恩戴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