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安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暈過去,如果暈過去就好了。暈過去自己就不用遭受這種折磨了。
他想暈過去,可是羲禾並不想讓他就那麼如意。她澆完水,又抓了一大把鹽灑在了他的傷口處。
雙重的折磨讓刁安劇痛之下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鮮紅的血從嘴巴裡滴落而下,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瘋子一樣讓人心生不適。
刁安很想竄到羲禾的麵前去抓住她,他要把她的四肢都打斷,再把她開膛破肚,活活疼死。
可是,不管他怎麼追都追不上羲禾。總感覺這個死丫頭就在眼前,隻是他就抓不到他。
刁安的慘叫聲音讓鄰居都好奇不已,一個個爬到牆頭去觀看,就看到了這麼驚悚的一幕。
大家都大吃一驚,不知道這是誰乾的。看到刁安不停的朝著羲禾撲過去,他們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是那個小丫頭?
可她是怎麼把人高馬大的刁安給弄成這個樣子的?
“梨梨,你爸這是咋了?”有人看不過去,就高聲喊了一句。
“沒事,我是給他消消毒。”
“消、消什麼毒?”那人也看到了地上的辣椒和鹽。
“他的後背流血了呀,我幫他消消毒,叔叔你看我是不是很好?”
被問到的人啞口無言,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看著天真無邪的麵孔,他感覺心裡毛毛的。
難道說這不是東西的兩口子,把這好好的孩子給折磨瘋了嗎?不然她怎麼知道這樣做?
是了,肯定是他們曾經這樣做過,所以這孩子才跟著學了。
那人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從來沒有感受到過溫暖,還要她經曆這麼殘酷的事情。
可又能怎麼辦,他們也不能在知道她有父有母的情況下把他帶回家。
他們也多次找居委會反映,他們來了沒起到好效果,這孩子反而被打的更重。
他們也報過警,警察來了隻能以批評教育為主。她是有父有母又不符合孤兒的標準,不能把她送去孤兒院。
現在看到這孩子的樣子,他實在說不出什麼指責的話。
旁邊有的人已經抹起了眼淚,都知道這孩子的情況不對,恐怕是受了什麼刺激。
西邊的鄰居,小聲的詢問自己的丈夫:“要不,我們報警吧!看著血淋淋的也不好。”
“行吧!”彆人應了一聲就快速走出了家門,前去了警察局。
帽子叔叔們一聽又是刁安家的事情,他們眼中都閃過了一抹厭惡。
刁安兩口子在他們這裡也算是掛了號,經常因為他們虐待女兒而接到報警。
他們又能怎麼辦,又沒有相關的法律去管束他們。都隻能去批評教育,聽他們幾句不痛不癢的道歉。
至於說那孩子會不會再挨打,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嗎?
“他又怎麼了,難道又打女兒了?”
“不是,同誌。他不知道哪兒弄了一身傷,那孩子拿著辣椒和鹽朝他身上抹呢!”
“(⊙o⊙)啥?”圍過來的人聽到這句話都大吃一驚。